“呵呵,李大帅好会替人开脱,他侯君集分明就是私自出兵,为大唐招惹强敌,现在被人击败捂不住了才敢找朝廷帮忙,如此行径,谈何扬威海外?分明就没有将陛下和朝廷放在眼里。”一名御史站出来大声道。
李绩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这时李二皱眉道:“怎么?茂公你觉得侯君集做的对?记得当初灭扶南的时候,你这位军中大帅还曾劝朕不可操之过急的,现在竟然支持他侯君集肆意开战?”
“陛下,臣不是支持谁不支持谁,而是无论如何,战端已经展开,临战换将军中大忌,为大唐海军未来计,侯君集此时也不当被重罚。”
“赏罚不公?这话出自一个兵部尚书之口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陛下,侯君集目无君上,并且私自对他国开战破坏邦交,为大唐引来强敌,这等罪责不从重惩处绝对无法给国家一个交代,请陛下明察。”
不少文官纷纷站出来附和道,见到这个情形,李绩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纵然是带着武将一同出来对敌,也只会增加陛下的反感,更何况军中诸将也不一定就跟自己一条心,并非都是支持侯君集的。
这时魏征对着鸿胪寺卿唐俭问道:“莒国公,在下孤陋寡闻,不知道我大唐什么时候跟那海外的天竺国建交了?”
唐俭摇头道:“哪有此事?大唐压根就没有跟这个天竺国有过往来,不过听下面的人说,倒是前隋时候和武德年间有过一二商贾跟那边有过买卖罢了。
哦,对了,说起天竺我倒是想起来了,贞观二年的时候,我大唐有过一个和尚叫玄奘法师的,声称要亲自往天竺佛国求取大乘佛法真经,当时陛下似乎还召见过他。
这个天竺莫非就是那个天竺佛国?这么说,大唐的佛门就是自这个天竺传过来的?”
魏征仿佛恍然大悟一样,“哦!原来如此,想来是不会有差了。
这几位说大唐跟天竺的邦交,莫非是指天竺国向我大唐传播蒙蔽百姓的佛经吗?看来诸位应该是佛门虔诚的信徒了,不知道你们是当的大唐之臣,还是为佛门张目之官?”
“这,姓魏的你血口喷人,我等不信佛不信道,跟天竺没有丝毫关系,就事论事说侯君集罪责的,你休要乱扣罪名。”那人脸色涨红道。
“呵呵,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魏征呵呵一笑并不理会,心道许你们攻讦政敌肆意重伤,就不许我说你们两句?
一时间朝堂上就此打起了口水仗,李二不胜其烦,侯君集是自己的心腹,但是这次事件办的实在是让自己闹心,如果往严重了说,这就有拥兵自立之嫌。
“臣以为,侯君集大将军不当罚。”
一个坚定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响在了众人心头,议政殿内立马安静了下来,随后就见殿门被推开,白凡大步走了进来,群臣纷纷注目,心道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