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林也喊道:“你儿子的猪头是我打的,我是大唐先锋军猛虎军将军,家父鄂国公尉迟敬德,要报仇找我,可以去我家下战帖,也可以去告我。”
“你儿子肚子上的脚印……”
一个个竟然站出来了十五六个,白凡听得头皮发麻,武士彠听得满脸惨白,不是吓的,实在是气白的,这些人如此狠毒,不拿我的孩子当人吗?
老李渊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这群孩子什么时候有这些手段了?大唐刑部也不过如此吧!
身后的老王也是无语,蓝田侯这群徒弟也太狠了吧,别说两个贵公子,就是自己这个武学高手都扛不住吧。
而小武照在一旁听得明白,这分明是一群师兄不顾名声的折磨了自己的两个哥哥,在给自己出气呢,一时间武照眼眶含泪,已经彻底被众人感动了,从小到大,除了母亲的怀抱,这终南书院是第二个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地方。
众人说完之后,只见年纪最小的狄仁杰也毅然站了出来。
“武氏兄弟身上的毒是我下的,分别是能够让人痒三天不断的痒痒粉,还有能让人放屁一天放出肠子的臭屁丹。
我叫狄仁杰,来自夔州,家父是夔州知州狄知逊,你要下战帖就送到终南书院吧,我会应战。
你也可以去告我。”
狄仁杰年纪小,可能不懂这些师兄都要自报家门做什么,自己也跟着报了家门,只是他父亲一个地方官的身份就不够了。
听到这里,再想起自己两个儿子痒的钻心,臭气熏天的惨状,武士彠再也忍不住怒火,站起来嘶吼道::“好!好得很!一个夔州知州的儿子都敢对我武士彠伸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等一等,还有我,那毒药是我用大风车逼着你家的护卫队长喂给你儿子的,我叫薛仁贵,来自绛州龙门,耕田为生,家中无人,就我一个,要报仇找我。”薛仁贵大喊着站了出来。
王玄策也站出来了,“毒药是我和小师弟一起去找师叔求来的,我叫王玄策,来自洛阳,家父洛阳令王安,你报仇可以直接找我。”
年仅七岁的武照抬眼看去,这么多师兄都在护着自己,连自己经常欺负的小师弟狄仁杰都知道给自己出气,心中无限感动,哇地一声,趴在旁边李丽质怀里哭了起来。
武士彠气得浑身发抖,这么多人,为何联手欺负自己孩子,还不是因为白凡撑腰?
指着白凡骂道:“好一个终南白凡,好一个当代师表,纵徒行凶还如此硬气?我武士彠惹不起是吗?你终南书院名头真大,你就教出这么一群狠毒的刽子手屠夫吗?
太上皇,求您给老臣做主啊,他们仗着有人撑腰,就这样对我的孩子下毒手啊!”
李渊大为皱眉,开口对着李元霸问道:“大德,你们这是为何?难道跟武家兄弟有仇怨?”
李元霸恭敬行礼道:“老爹你误会了,我们跟那武氏兄弟素不相识,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至于为什么打残他们,你看个东西就知道了,看完你再来评说这老儿是不是有冤屈。”
说着,李元霸让尉迟宝林取出来那份供词,李渊细细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最后,一怒之下,将那供词摔在了武士彠脸上,大骂道:“看,这就是你的一对好儿子!哼,被人废去四肢?依朕看,直接打死都不够!”
武士彠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不解的接过供词看了起来。
李元霸在心中暗暗叫了声好,自己老爹真给力,这老头卖萌喊冤真恶心,就该甩他脸上。
一项项将供词看完,武士彠一下瘫坐在地上,这,这都是真的?
程怀默站出来开口道:“我们一起打他们,却不是因为这个,就算没有这个,我们还是会打他们,平日里那两个纨绔小子根本不在我们眼中,只是因为我们小师妹武照。
你可知武元庆武元爽兄弟在家中如何对付自己的继母和两个妹妹的吗?你来看看小师妹身上的疤痕,她才七岁,据说从三岁开始,到如今的七岁,基本上每月都被打骂,没有一天好日子。
而这一切都是她的两个亲哥哥做的,小师妹说,自己父亲忙于公务毫不知情,我不信,这话骗骗孩子还可以,我们不信,四年来你这个一家之主会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