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闻着闻着,悲从心来,他的这一生就像是个悲剧,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了开头,没有结尾。
眼中的泪一滴滴的快速往下落,没有憋着,只有发泄。活着不能活得自己,死了怕是也没人记住,自己哭过一场,一切就该从头来过了。
“怎么,这么一点痛就受不了了?”有声音笑道。
“你是谁?”韩辰收起了眼泪,好奇的询问,“你可是地狱阎王?”
“阎王?我还仙帝呢!”那声音充满了不屑,又冷冷的说: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知道,因缘相过,你我不欠谁了。好了,出去吧,没得脏了我的地方。”对方不耐烦起来,韩辰还想问什么,接着整个人飘飞了起来,那股萦绕在鼻翼下的恶臭消失不见,变成若隐若现的花香。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过后,他提心吊胆的打量了眼四周,鸟语花香,天上的阳光很刺眼。
他掐了掐自己的脸,生疼,看来一切都不是梦。
他先神识将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遍,经脉拓宽了,杂质稀少了。
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他虽然不知道金光之后发生了什么,显然不是什么坏事。
小心的望了望四周有无埋伏后,二话不说朝着峡谷外界奔去。
这一次的峡谷之行,可真是宝物没有获得多少,差点以为小命不保。
最郁闷的是,整个天尸门修士都将与他为敌,可竟连那有苦也说不出。
估计是对方那道人修士将他的面庞记住了回去宣传一番,他这下可真得更加小心了。
谨慎的进了一家最近的修仙城。
这座城市目视之下比较繁华,守门的那些修士又年轻还有着真气初期的修为。他们尊敬的对韩辰行晚辈之礼,对其尊敬有加。
但刚刚经历一番生死之劫的韩辰,怎么也无法心情舒畅起来,一脸的晦气走进了城里。
逛了一下午,又一脸没有表情的走了出来。
此刻天色已经暗沉,韩辰御剑而行,取出一壶在城市里买的酒,小口小口的饮了起来,好辣。
不知不觉间,他飞到了一处小镇,镇上的人口不多,但各个表情傲然,神色高傲。
“金家镇”看着匾额上的三个大字,嘴角一抹苦涩的微笑,“怎的来到此处,看来真的是喝醉了。”
摇了摇头,将那壶烈酒放好,再次御剑准备离去,这时金家镇的前的一名真气修士迎了上来,“见过这位前辈,前辈刚来怎么就要走,可是我金家有何不好之处?”
韩辰眯着眼斜了其一眼,“你是金家弟子?”
这修士只有真气三层修为,年纪看起来中旬,看来是资质低劣,进阶无望被家族放弃,所以才守镇门,这修士修为虽然低,却很有眼色。
见韩辰一身筑基修为,而且样貌年轻,因此十分客气,“正是,不知前辈高姓大名,突然降临金家又有何要事。”
韩辰道:“水源宗筑基修士韩辰,我来此处是为了找一个人。”
他有些复杂的看了眼金家镇的里面,神情恍惚。
“哦,”那弟子只顾着询问,没有见着韩辰眼中深处的复杂,热情的问道:“不知前辈想见的是我金家何人,掌门、老祖还是金师叔?还是其他,单反晚辈认识,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韩辰摇头苦笑道:“我要寻得人,是你们金家修士,是一名女子,但我已经忘了她的样貌。”
“可有名字?”
“也记…不起了。”
“那……”中旬修士的脸上现出一抹为难之色:“不瞒前辈,我金家虽不是什么大家族,但也是个中规中矩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族只能尽数叫出,挨着让你看阅。”
没有名字,没有年龄,没有样貌,照这样来说怕不是熟人。此人莫不是何仇人,前来寻仇。
他看着韩辰的目光渐渐提防起来。
韩辰岂是不知,他只是那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不作回答,也不解释,笑了笑,取出斩落剑御剑向着水源宗飞去。
修仙多栽,经历了无数生死劫难,可每每如此,他依旧感觉自己还不是一名合格的仙人,做不到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