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割舌之痛的万修文,吐出口血沫子,转而怨毒的瞪了眼凌白。
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直击心底,凌白神思片刻的恍惚,竟有种心绪不宁的情绪在脑海中浮沉。
“去死吧。”万修文咧开嘴,露出两粒森然的毒牙,一口咬在凌白的脖颈上。
毒牙锋利堪比神兵,顷刻间竟划破了他的肌肤,刺入到血肉中。
“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毒牙.....竟...浪费..在..你这.....”万修文眼中满是怨毒及大仇得报的舒爽,含糊不清的说道。
毒牙入体,仅仅是一毫升的毒液侵入凌白的体内,他的脸上顿时便被一股黑气笼罩,内力开始凝滞,身体逐渐僵硬,就连神经都要错乱。
“好霸道的毒!”
凌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感叹,眼前一黑,竟然失了神志。
万修文把头从凌白肩膀上抬起,两粒森然的毒牙赫然脱落,他也像是如遭雷击般的颤抖了下,脸色变得无比煞白,身形摇摇欲坠,像是要跌倒一般。
嘭。
一袭麻衣袈裟的凌白轰然倒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就连地上的地板都被黑气腐蚀下一层,露出里侧的水泥。
站在门前的王妙早已被两人的打斗吓的失了魂,双目无神的跪坐在地,衬衫内的大号胸罩,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彰显出她此时的心绪极为不安。
万修文缓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对倒地不起的凌白笑道:“你以为你是谁,竟还主动找上门来,再强的肉身在本命毒液下,也必死无疑。能让我用上如此术法,你也足以自傲了。”
说完,他感觉稍微好了些,转而看向门口的王妙,眼中的怒意熊熊燃起。
“你个贱货,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们也度过一次愉快的夜晚。你居然联合外人想要对付我,吃里扒外的东西,难道,我不能满足你不成?”
万修文一步步走向王妙,脸上阴沉似水。
王妙蓦然惊醒,半跪着往前爬去,求饶道:“我是被逼的,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
“钱?我想要赚钱还不简单。”万修文冷哼了声,“你这条母狗,要是把我服侍好了,或许我能饶你一条狗命。”
“是,我是母狗,我是主人您忠诚的母狗。”王妙连连点头,慌忙上前,跪在万修文身前。
品味了会儿来自母狗的口技,万修文微微皱眉,说道:“把衣服全脱了,这样看着不爽。”
“好的,主人。”
王妙乖巧无比,自然而然的把在凌白花店领悟到的那套搬了出来,顺从的脱的一丝不挂。
“你似乎,心很大啊!”
蓦然间,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万修文脸色剧变,心中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意。
噗,
朱伞穿透他的后背从前胸穿出。
凌白目光淡然的看着他,淡淡道:“若不是我的血脉将毒液焚毁,怕真要着了你的道。”
嘭,
他挑起万修文,重重的伦下,悍然砸在地上。
“你的生命力很顽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