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沉了一下,说:“还是不必了,带着你过去,反倒会让人多心。我自己就可以了。放心,没事!”
……
半小时后,皇朝三楼,邓谦办公室内。
大闯站在邓谦的办公桌前,而此时的邓谦正握着一杆狼毫,对着桌上的宣纸趣÷阁走龙蛇。
大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邓谦。
而邓谦也有条不紊的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后,将狼毫搁在趣÷阁架上,随后才抬眼看向大闯。
“坐吧,站着干什么。”邓谦看着大闯,似笑非笑的说道。
大闯摇了下头,“谦哥,有啥话,你说吧。”
邓谦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面沉似水的说:“还是先坐吧,有什么话,坐下来谈总能平心静气,对你,对我都是如此。”
说完,邓谦坐到了身后的真皮转椅上。
大闯点了下头后,坐到了沙发上,看着邓谦,表情带着笑意。
“闯啊,你跟着我的日子,也不短了吧?”邓谦问道。
大闯似乎没有想到邓谦会这么问,便愣了一下,随后说:“是,也快两年了。”
“当初,我对你的承诺,是不是都实现了,而且,你现在比我当初给你的承诺,只多不少?”邓谦问道。
“是,你说的对。”大闯说完,抿了下嘴,目光直视着邓谦。
“嗯,我对你如何,不需要我多说,你都清楚。”
“是,我很清楚。”大闯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
邓谦听到这里,面色微动,随后又说道:“人呐,总是没有的想得到,得到的还盼望。这本无可厚非,但是,有时候飞的太高了,真要是跌下来,也容易摔得更厉害。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明白。”
大闯听后,微微一笑,说:“谦哥,皇朝像是一座大山,你就是站在山顶上的巨人,对于你来说,伸手就能摸着天。所以,你是江东的天,但我,也想要往高处飞,站到高处看看,站在云端之上,是怎么样个感觉!”
大闯的话,说得不软不硬,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有时候,真到了那个高度,未必就是你想要的啊。”邓谦缓缓说道。
“没有登到顶峰的人,都是趋之若鹜的,不信,你就看看喜马拉雅山的山路上,多少死尸就知道了,为啥他们能前仆后继?这里面的道理,我不说,谦哥比我懂!”
邓谦微微叹了口气,说:“行啊,人各有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一次新鼎的事情,你做的有点不地道了吧?毕竟,新鼎是公司要收购的,而你,却截在公司前边了。”
大闯微微一笑,说:“我想要往上爬,我脚底下就得踩着东西,没点基石,我怎么上去?你又让我怎么上去!谦哥,我话已经说了,人各有志,事情我已经办了,没别的,谦哥如果觉得这事我办的不地道,那我也无话可说!”
“怎么,你要和皇朝决裂?”邓谦听到这里,突然问道。
大闯站起身,笑着说:“谦哥,你想多了,我刘家闯还不是那种过河就拆桥的人。”
“呵呵,你怕是还没过去,拆了桥,自己也危险。”邓谦淡淡说道,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随你怎么说吧。我还有事,如果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件事的话,那你现在已经得到答案了,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谦哥。”大闯说完,转身就要走。
“家闯!”这时,邓谦在身后叫了一句。
大闯站住了脚步。
“你有这个打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邓谦突然问道。
大闯转过身,看着邓谦,问道:“谦哥,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离开皇朝的想法的?还是……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把皇朝当场你的跳板?!”
大闯笑了一声:“既然你问我,那我就告诉你。从上次,你要对我动手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