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博?方进新的儿子?你怎么会招惹他?奶奶不是告诉你们不让你们骚扰方家人吗?你难道想气死奶奶?”丁孝蟹听到这个马上火了,丁蟹坐牢没出来,丁家现在就这一个长辈了,丁孝蟹绝对不想惹奶奶生气。
“老大,是我被打了啊!”丁益蟹委屈极了,被方展博打了一顿不算,回来还要被老大骂,“而且也不是我招惹他的,他当着我的面说要让老爸去坐牢啊,老爸在宝岛坐了那么长时间牢,好不容易快放出来了,难道你忍心让老爸流落在外,回不了香江?我忍不住才和他动手的,没想到……没想到……”
丁益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难道要说自己五个人打一个还没打赢么?他当年也是和丁孝蟹一起在街头打拼出来的啊。
“你怎么会遇到他?他现在在干什么?他真要让老爸去坐牢?”丁孝蟹的脸色马上严肃起来,而丁旺蟹和丁利蟹看到老大这幅神情,立刻收敛了神情,认真听了起来。
他们俩现在一个是律师,负责处理社团的法律事务;另一个是医生,除了给忠青社受伤的社团成员看病之外,还负责开发软性毒品,为社团开拓财源。
“老大,方家现在似乎又发达了,我今天原本去观塘工业园找哪家电子厂,谁知道方展博那小子也去了;哇,大哥,这小子还开着平治、带着女秘书,就好像中环那些大富豪一样,气派可足着呢,好像是真发达了!”丁益蟹挨打后还找了附近的人打听情况。
“怎么可能?听奶奶说玲姐刚申请上公屋,这么快他就成大富豪了?”丁孝蟹下意识说道,虽然方家和丁家有颇多恩怨,不过这些恩怨都源于丁蟹,和贱婆婆无关,再加上小时候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方婷平时经常会去庵堂看何贱,何贱也从她那知道了方家的近况,然后把这些消息告诉了丁孝蟹,想着让丁孝蟹去回报方家当年对他们的恩情。
然而丁家几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说得多了,丁益蟹反而起了逆反心理,所以一见方展博就想收拾他,没想撞到了铁板上。
“是真的,我都亲眼看见了,我们看好的那家电子厂也被他买下了,大哥,要不我去防火把这家厂子烧了吧!”丁益蟹现在可是憋屈的不行。
“烧,烧你个头啊!你也不想想,那不是荒郊野外的破工厂,那是十几层的工业大厦,你烧了他们,楼上楼下的工厂就全完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条子会发疯的!”丁孝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而且奶奶知道了肯定会气坏的!”
“这件事先放一放,我先找人打听下他们现在的情况,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让老爸去坐牢;如果不是,那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要是他敢,我绝对饶不了他!以老爸的性格,就算我们不让他回来,他肯定还是会偷偷跑回来!”现在距离丁蟹出狱没多少时间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这件事。
丁蟹在香江还挂着通缉令没有撤销,一旦回到香江,被人举报的话肯定会坐牢,所以丁孝蟹在宝岛买了房子,想让丁蟹待在那里别回来;但是以他对丁蟹了解,丁蟹肯定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宝岛。
而一旦丁蟹回到香江被警察抓住,要是方家人出来作证起诉他的话,那丁蟹几乎肯定又要坐牢了,说不定还会被判决死刑。
当然,自从1966年开始,由于英国已经废除了死刑,所以香江尽管在法律上保留了死刑,但所有被判刑的死囚,都会一律自动由英女皇伊利莎白二世赦免,改为终身监禁;看就算是终生监禁,丁孝蟹也不愿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