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朋友绕着弯子说了几句,皇甫云衡便把手机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着眼前的一片花海出神。
以至于好友沈南走进花园时,他还失神的盯着那片花。
“哟,我说你是在对着花儿许愿呢还是祈祷?站的趣÷阁直趣÷阁直的啊。”
沈南其实很想试试悄悄窜到他背后,一脚将他踹到花丛去。
可又担心会毁了这个老男人俊美无涛的脸。
皇甫云衡扭头看向好友,眉宇间浸透出并不讨厌的傲气。
“怎么回事,你也是来问我是否出席一个破公司的庆典?”
“说什么呐,你!我这不是好心好意的来关心你家荷儿去姓楼的那小子身边,进展得怎么样了嘛!瞧你这小肚鸡肠的——”
皇甫云衡弯腰,拎起水壶给花草洒水,“一切按你的剧本在演呢。”
“我擦!明明是你的剧本好不好?你这个老狐狸,一副稳操胜券的狗屎样,我保证剧终时人家会给你颁奖,最烂导演奖。”
沈南跑来臭骂了通然后逃之夭夭。
皇甫云衡都见怪不怪了。
周六下午晚些时候,许薄荷换上了BOSS给的那件黑色晚礼服。
临出门时,两只小萌宝抱住她的腿嗷嗷叫。
“妈咪,我们可不可以跟你去?”小狮子特别希望妈咪带着他们兄妹两出去玩儿,仰着小脸,眨巴着清亮的眼睛,满是期待。
小软软也摇晃着妈咪纤细的腿,娇声娇气的说:“软软也想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