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跑到吴温良的房间外,只见门关得死死的,按了下门边的开启按钮,也没见房门打开,显然是在里面锁死了,防止打扰。
这都还不到歇息的时间,吴温良会紧锁着房门干啥,张弛有些奇怪。
又叫自己过来,又锁着房间门,他到底是闹哪样?
按了下电铃,门左边一个面板移开,出现了个小屏幕,吴温良的身影浮现其中。
见是张弛,房门瞬即打开。
张弛一进门,吴温良立马操作房间门关上,还锁上了电子锁。
这让张弛觉得很意外,吴温良似乎有些谨慎小心的味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房内一侧,罗静躺在床上,面前的空中浮现着一个虚拟光屏,不知道在浏览什么。
按他一贯的习性,张弛已经想到那可能会是什么内容,委实搞不懂他怎么会那么热衷,难道看多了能练定力?所以他才能毫无偏差的掌控全局?连别人都一定会忽视的阿特丽斯在他面前也是无所遁形?
而何思涵则是盘坐在地,手上有个巴掌大的小草人在捣鼓着,一圈一圈的将黑色的丝线缠绕上去,一旁的地上还丢着些黑色的丝线团。
“阿驰你没事吧?”罗静坐了起来,对着张弛问道。
“没有,就是觉得很疲惫,睡了一觉。”张弛答道。
“你这一觉可睡得久了,都一天多了。”何思涵抬头道,“要不是问了院长,知道你没事,我们都要去砸门了。”
张弛心中微微一惊,果然院长是能知道自己在房间中的动向,还好融合水晶残片不会出现任何异状,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能是我的功法的问题,我感觉我又有了新的感悟。”张弛胡扯了个借口。
崔大师教的功法院长也知道在修炼过程中会出现顿悟的状况,这个完全说得过去。
“怎么每次都听你说你有感悟,你这是要上天那!”何思涵咋呼起来,“你才进学院一个学期,意识力就快追上我们了,我还打不过你!”
“特质系那么变态!真系不服都不行!”吴温良附和道。
张弛干笑了下,在一旁坐下,赶紧扯开话题,“老何你弄个小草人干啥?”
看那小草人四肢俱全,张弛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玩的一个手游阴阳师中的丑时之女,那霓虹国传说中的鬼怪就是喜欢在半夜拿个草人去钉在树上,诅咒别人。
“这个厉害了!”何思涵笑嘻嘻的道,“阿良的前女友里有个苗族的妹子,送了套诅咒草人的法子给他,我就拿出来玩了。”
张弛暴汗,“这不是封建迷信吗?哪会有什么用?你想诅咒谁了?”
都是科技发达的年代,何思涵居然会信这个,真要有用的话,和吴温良分手后,那妹子不咒得他死去活来。
“这玩意说不定就有用呢。”何思涵很是乐呵,手上动作不停,“迪格那傻鸟嚣张得要死,跑来我们面前人五人六的,真是让人不爽都很,反正试试也不花钱,玩玩嘛。”
说着,何思涵已把小草人摆弄完成,随手摸出张细小的照片贴在草人脑袋上。
张弛定睛一看,不正是迪格的相片,一副高傲的表情,应是何思涵在宴会的时候偷偷拍下来的。
“咒语是怎么念的来着?”何思涵嘀咕着,拿出了一张古旧的羊皮摊开摆在面前望了几眼,又取出了根乌黑的长针。
那羊皮和长针还真是似模似样,一看就是些老物件,羊皮都发黄发黑了,针有一寸长,黝黑发亮。
“乌哩麻叉!......”何思涵一声呼喝,一针就狠狠的朝着草人的脑袋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