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前两次的体验来看，淬体液对他的肉身强度提升是非常明显的。
有了淬体液的帮助，他完成炼人篇第一章的修炼要求应该会快很多，这样修炼剑人篇的进度也会加快，对于他彻底解决体内那道剑气的威胁，同时提升实力很有帮助。
不过淬体液实在太贵，他一次修炼就要消耗足足20瓶1品淬体液，需要花费整整两万联邦币。
这比消耗他可实在承受不起。
“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2品淬体液的效果？”
方墨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之所以一次修炼需要消耗1品淬体液多达20瓶，原因可能就是他的肉身对能量需求太高，1品淬体液满足不了需求。
既然这样，就可以尝试一下更高品级的淬体液效果如何。
只不过2品淬体液更贵，最杂牌子的2品淬体液1瓶至少也要5000联邦币，如果是大公司出品的名牌淬体液，价格甚至有可能飙升到1万1瓶。
想到要拿1万联邦币出来做实验，方墨顿时感觉阵阵肉疼，一时间很难下定决心。
一边犹豫着，一边在河堤旁漫步，方墨忽然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竟是走到了之前发现斯沃德的那个下水管道口附近。
瞅了一眼因为春季来临，而越发茂盛葱绿的河道中芦苇杂草，方墨心中一动，从河堤上跳了下去。
钻进宽阔的下水管道里，斯沃德的尸体这时候当然不在，下水管道里的血迹等等痕迹，也早就被下水管道里的污水冲刷干净，再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想到那天在这里遇到斯沃德的情形，方墨禁不住心中生出一股唏嘘。
虽说这个家伙是银河系A级通缉犯，是在数个星球上，拿无数人的生命做邪恶的人体飞剑实验的可怕罪犯，但他的的确确帮了方墨很大的忙。
现在的方墨不仅实力大幅提升，还有希望彻底解决体内那道剑气对生命的威胁，他居功至伟。
换句话说，他实际上可以算是方墨的大恩人。
现在他死了，方墨却是无以为报。
“或许……完成人体飞剑炼成，把自己炼成他最希望看到的一柄强悍人体飞剑，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吧。”
方墨想了想，跪下身来，向着斯沃德之前死去时所在的位置认认真真地磕了3个头。
刚一起身，忽然听到下水管道口外一身微弱的风声响起。
转头一看，一个人影从管道入口飞了进来。
飞！？
方墨猛地眼神一缩。
不借助任何器具，能够在大气层内单凭肉身自由飞行，这是至少天命境的修士才能做到的事情。
换句话说，这个突然飞进来的人，至少也是一名比入微境还要高了两个大境界的强大修士！
这样一位强大的修士，突然跑到这个偏僻的下水道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