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徐燕寅坐在一旁抽烟……是的,没错……监狱里的病房内,徐燕寅正翘着二郎腿在床头抽烟。
卧槽……我心说这老色趣÷阁,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啊?
看到周围也有不少穿着囚服的犯人躺在病床,有好几个还被徐燕寅的香烟诱惑,看得他们直舔嘴唇。
徐燕寅跟没事儿人一样。
等一下……一醒来我就想到了七彩,七彩在浴室被人袭击了,枪中腹部,现在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老徐……”我一下子从床上蹭起来。
“卧槽……”徐燕寅也是吓得一下子从床头蹭起来。
“七彩呢?
七彩呢?”
我赶紧问道。
徐燕寅瞪了我一眼:“小声点,不要大声喧哗,这里是病房……”卧槽,你也知道这里是病房?
徐燕寅这时忽然轻咳了一声,然后扔掉了香烟,踩了踩,把烟头踢到了床底下。
“你没事儿吧?
卧槽,那个狱警下手真是够狠的……”徐燕寅说着气不打一处来。
我苦笑道:“还不都是你,带我去目睹了……那样一场凶杀的经过,我穿着囚服,那里是内部人员的浴室,人家能不把我当成歹徒么?”
虽然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警棍,但我感觉那个狱警还挺尽职的,我并不怪他。
“七彩到底怎么样了?”
说完,我又赶紧问。
徐燕寅看了看周围,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还好,性命保住了……不过,感觉监狱里要出大事儿啊……”“什么意思?”
一听到他说七彩性命保住了,我顿时松了口气,当时七彩是腹部中了一枪,只要抢救及时,完全是可以保命的。
只是……监狱要出大事儿?
这可是大黄山监狱,咱们川内最严格规范的监狱之一,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敢在监狱搞事儿?
如果没发生七彩遇袭的这事儿,我还不敢相信有人敢在这种地方兴风作浪,可是居然有人能拿着枪去直接对七彩开枪……到底什么人才有这样的能耐啊?
还有……墙角上的云南杀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不是在代表着一个人的外号名字?
徐燕寅这时凑到我身边,又低声道:“当时蒋狱长也来了,见到是你,才让人赶紧把你送医院,然后问了我事情经过……其实我也没看到啊,你看的比我清楚……不过,蒋狱长看到那云南杀神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面色都变了……”徐燕寅开始描述起来,据说当时蒋狱长看到那几个字就吓得面色惨白。
虽然我和蒋狱长接触不多,但见过几次面我就知道蒋狱长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居然有人能把蒋狱长给吓成这样?
还仅仅只是一个名字?
要知道,这可是大黄山监狱,这可是蒋狱长的地盘啊……“兄弟,你说这个云南杀神,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是怎么潜入咱们监狱的啊?
还是一直伪装在监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