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留在汝州府尹那儿了,我们先回来照看着。”姜永杭解了腰上的佩刀说道,径自在桌子前坐下倒了杯还算热的白水。
姜清臣翻了个白眼,“谁要你们照看了,我这儿又不是没人。”
“那是谁受伤了?”
“我……”清臣微微恼怒,“我那是意外。”
“哦?”姜永杭挑眉,明显不信他的话。
清臣气得不理他,撇过脸去。
姜永栋忙地去安抚他。
“说起这个汝州府尹,好歹也几十岁人了,见到五叔哭的差点儿把府衙都给淹了。”
姜永杭说道,嘴角噙着笑意。
姝儿侧过头来,“就因为七哥受伤的事儿?”
“可不,又见到小王爷,”姜永杭睨了眼冷冰冰的韩瑜,笑道:“你不知道,他往那儿一杵,汝州府尹见着他连腿肚子都直打颤。”
“……”这个府尹还真是胆小。
不过再看看韩瑜那张脸,好看是好看,可就是能冻死人,被他盯着都要不舒服一阵子,就更别说去原就没有好脸色去见汝州府尹后了。
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揣着他的玉佩,姜姝儿朝他腰间瞄了眼,刚想开口,却又听姜永杭道:“昨夜袭击你们的那些人一个也没留下活口,清臣,韩瑜,你们怎么看?”
韩瑜抿唇,“听他说。”
他撇过头看向床上还在生闷气的姜清臣。
见他们都瞧着自己,清臣哼了哼,不情不愿地道:“放心吧,这回不是来找你的,他们的目标是我。”
姜永栋凝眉,“为何要找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什么人?”姜清臣冷笑一声,道:“还能是什么人?不怕死的人呗!”
“岂有此理,敢对咱们姜家下手,不能饶恕。”
“不错,对方必须付出代价。”
姜永杭也说道。
姜家向来一致对外,遇到这种事自然就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姜家的事。
“说的热乎,你们知道对方是谁么?”姝儿泼着冷水道。
姜永杭一噎,看了眼姜永栋,只见他也摇摇头。
这等动脑子的事情,实在不适合他们。
“姝儿这么说,怕是已经有眉目了吧?”
“那是自然,不过暂时不提这个,先说说那山上的匪盗都如何了?”
“还能如何,领头的处死,其余的不死也要脱层皮,永远不可能出的了牢狱。”
姜姝儿点点头,对这答案还算满意。
“就这样也是便宜他们了,如果是我,定是一个不留的。”
姜清臣冷眼道,“阿瑜你觉得呢?”
韩瑜动了动眸子,“斩草除根的确是不错的认知。”
姜永杭也未反驳,与姜永栋默认了他们的话。
此时,姝儿察觉到姜清臣散发出的愤怒,便道:“哥哥你就好生歇着吧,免得动气将伤口崩了。”
清臣惊愕,“你哥我哪有这么脆弱不堪?”
“嗯?”
“好吧好吧,我不动就是。”
清臣立马乖乖地听话,躺得趣÷阁直。
受伤还是需要多歇息,几人从房里出去后,姜姝儿便留下了梅树继续照料。
姜永杭是个闲不住的,拉了姜永栋不知干什么去了,临走时只交代了一番很快回来。
一看人都走了,姜姝儿才想起来自己怀里的玉佩,“对了,我在床上捡到一枚玉佩,你瞧瞧可是你的?”
她拦下正打算去再要间房的韩瑜,将玉佩递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