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兴王府果真不简单,若是有需要阿瑜你可以告诉我,我虽不及你,可也有别的法子,总能帮衬一二。”
“多谢!”
韩瑜淡淡地应道。
姜清臣原本想问他如何处置府里那些人,可一张口才发觉不大妥当,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况且,就算有这个念头,也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施展的。
不提之前见着的韩五爷,更何况还有其他人。
连他这个外人都知道宁兴王府王位之争有多激烈,就别说他们自个了。
真是可怕!
姜清臣就这么在府里,谨慎地用过午膳,又暗自探查了四周的气息。
察觉无有异常后,这才放心下来,看的韩瑜心里有些好笑。
再怎么,他也不会教那些恶心的鼠辈来打搅客人,只不过没想到他竟会这般担忧。
倒是也有趣。
将韩瑜的院子当成自己的院子,姜清臣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几个下人们也都是有眼色的,自然不敢多说。
这就成了姜清臣在捣鼓他的兵器,韩瑜在练字。
两人偶尔说上几句话,并不觉着突兀,反而默契的很。
到了晚些时候,姜清臣不得不回去了,拜别过死要面子硬撑着的老王爷后,韩瑜亲自送他出去。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只见一妇人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正路过他们跟前。
韩瑜停了下来,眼睑微遮,“二伯母!”
姜清臣见了一礼,却并未说话。
妇人驻足,风韵犹存的脸有些发福,她打量了眼姜清臣,道:“这位就是长乐公主之幼子吧?我听说是个秋狩上也出尽了风头的少年郎呢!”
“夫人谬赞了。”清臣不欲多说。
韩瑜见此,道:“二伯母无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怎么,这才刚说两句就要走么,阿瑜你还真是心急啊,二伯母又不会吃了他。”
说着,她对姜清臣道:“你来府里还未见过其他人吧,我瞧你这孩子很是顺眼,不若到我那儿坐坐,正巧阿瑜几个兄弟姐妹也都在。”
“多谢夫人,清臣已经见过老王爷了,天色不早,就不多叨扰了,免得回府母亲又要怪罪。”
听到长乐的名讳,韩二夫人脸色僵了僵,不得不忍下气来,“那真是可惜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留了。”
姜清臣颔首,“告辞!”
闻言,韩二夫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毕竟这个京城最不能惹得女人就是长乐,她可以不给韩瑜,不给老王爷的面子,但是长乐。
那可是个能当街抽你的人,背后还有帝后当靠山。
她不会笨到去招惹那尊菩萨。
两人到了府门口,姜清臣挥了挥手径自上了马车。
韩瑜站在府门前,直到马车消失才收回目光。
人一走,府里各房便收到了消息,对于姜家,还真是不得不重视。
尤其对方还是长乐公主的儿子。
刚吃了瘪回道院子里的二夫人听着下人的禀报,不耐地打算对方,“就这些?我要的是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是待在院子里没出去过。”
禀报的人一哆嗦,道:“回夫人,院子突然防守森严,小的根本接近不了。”
“你说什么?”
“请夫人恕罪。”
“简直废物……”
韩二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老东西呢?”
“老、老王爷一切如常。”
“哼,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想骗谁去。”韩二夫人自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