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昨晚一回来,QQ里,还有点点上竟来有人给报生日快乐。这.....
首先谢谢大家了,但少川昨个真不是少川的生日。不过挺感动的,已经十三年不知道生日是什么滋味了。
至于点点上的生日,实属注册的问题,默认就是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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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小的一个营人马,张俊就要如此算计呢?其实这还得从大宋的军制说起,虽大宋还有节度使之说,但节度使也只是个名字而已,并不掌实权,真正掌实权的变成了承宣使。至于简王赵似以定国军节度使之职掌实权的情况实属例外,掌定国军实权其实也是当初哲宗有意让简王继位才这般做的,按照正常情况,简王继位,定国军也就是皇帝亲军,也没了威胁皇权之说。
五百人的军饷,能想出一招如此妙计,也算难为张俊了。赵有恭也有点不明白,张俊就这么缺钱么?
“呵呵,如此说,郃阳城的奇山营只是唬人用的了?”韩世忠哈哈大笑,畅声言道,“殿下,如此一来,就简单多了,只要咱们将冒牌奇山营的事情捅给良辅寨,再加以挑拨,郃阳城必遭乱,到时借机潜入郃阳城,将所有罪责都推给良辅寨,岂不妙哉?”
“良臣所言,与本王不谋而合,既如此,这郃阳城一事就由良臣负责如何?”
“谢殿下信任!”韩世忠愣了下,才有些激动的起身行了一礼。
韩世忠很真没想到赵有恭会说出这种话来,在他想来,就算有老殿下的关系在,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殿下要用他三人也需要考验一番的,如此上来就安排下重任,这不仅仅是信任,更是一种魄力了。
“不必谢,本王将此事交于你,是因为你有此能力。好了,先坐下吧,郃阳城之乱不可避免,营指挥使方永亮必死无疑。昌克,若方永亮一去,你可调任郃阳城?”
高宠稍微想了想,点头应道,“没有问题,属下在保安军也是多受排挤,若请命调任郃阳城,想来张俊不会拒绝的。”
“嗯,那便好,到时昌克暗控郃阳保安军残余人马,本王也能安心做许多事了!”
眼见韩世忠和高宠都做了安排,却唯独没轮到自己,吴玠不禁有点急了,“殿下,那属下呢?那劳什子丰阳指挥使属下早就不想当了,哪怕来殿下手上当一小兵,属下也是愿意的!”
吴玠语出诚恳,赵有恭却微微摇了摇头,这下不仅吴玠脸色有些难看,就连韩世忠和高宠也是万分的不解。单论领兵作战,就连韩世忠也要佩服吴玠的,怎地殿下却有些看轻吴晋卿了呢?
见三人脸色多是疑虑,赵有恭也未多说,来到案前,招手道,“你们过来看看!”
指着案上一张地图,赵有恭认真道,“晋卿,相比良臣和昌克,你的任务可更艰巨了,看到阜民镇了么?你的任务就是三个月内给本王控制阜民盐铁监!”
听着赵有恭的话,吴玠惊得半天都没合拢嘴,果然是艰巨的任务,这阜民盐铁监可是由太监杨莲掌控的,负责阜民守卫的则是指挥使聂金,这二人可都是大总管杨戬的心腹。要动阜民盐铁监,谈何容易?阜民不比郃阳和同州,这两个地方死了某个官员,也就是补缺花钱的事,但阜民这个地方,莫说杀了某人会引起京中密切注意,就算没有后顾之忧,那人选也是官家、杨戬和蔡京亲自指任,不是花钱就能解决的。
很难,万分的难,可思索一会儿,他还是拱手应道,“殿下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
“嗯,晋卿此去,责任重大,本王可给你一个建议,杨莲和聂金二人,不可强动,却可于内部动心思。一会儿离开时,你们去拜会下王妃,另外晋卿找王妃要些财物!”
“喏!”
屋中几人合计许久,一直到亥时时分,才拱手离开,只是出门时,高宠却回身问了句,“殿下尽数相告,就不怕我等起了其他心思么?”
面对三人疑惑,赵有恭回答的也很简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三人自是万分叹服,心中更是认可赵有恭这个小主人。
此时书房只剩下赵有恭一人,就连杨再兴也被遣回前院陪梁薇了,里屋房门轻轻响动,念奴儿迈着莲步,施施然走了出来。
“官人,你就真的那么相信韩良臣等人?”
伸手拉过念奴儿,赵有恭呵呵笑道,“娘子可是觉得不妥?呵呵,其实刚刚为夫说的话并无哄骗的意思,也许这般做会有纰漏,可也是无法。因为这世上本就无完美之事,太过苛刻,便会自找麻烦!”
赵有恭话语中有着颇多感慨,他对这个道理感触太深了,当初在京城之中,若自己又要名声又要势力,也许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有时候牡丹与兰花,你只能选择一种,强行让两种花长在一起,便会枯萎死亡。韩世忠、高宠之事也是如此,既要用其人又要对其严加防范,这世上哪有如此美妙之事?
在信任与防范之间,想要做出选择其实很简单,就看对方有没有值得自己去信任的能力。恰恰,韩世忠、高宠、吴玠个个文韬武略,值得冒这个险。
“奴家还是有些不明白,只要奴家派人暗中盯着便是,概不会引起什么事端的!”
“不,娘子可莫这般做,韩良臣等人哪个不是精明之辈,再说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此事泄露,谢贶怎么想?杨志怎么想?邵烈怎么想?”
“这....”
“莫要说了,本王知道你的好意,只是你还未真正了解这其中的门道!”赵有恭让念奴儿坐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道,“娘子可知何为天下之道?”
“愿闻其详!”
“天下之道,其实就只有两种,一为打天下,二为守天下。打天下,重点在一个‘用’字上,用众人之才,忍众人之粕;守天下,重点在一个‘防’字上,防众人之粕,用众人之才!”
停顿了下,赵有恭才继续言道,“汉末时期,曹阿瞒得关云长,万事不瞒,更赏赐千里良驹赤兔马。曹阿瞒不知道其中的风险么?他当然知道,不过以关云长之能,完全值得付出这许多,更值得冒这份风险。”
此时念奴儿似乎有些懂了,揽着男人脖子,小嘴凑上去亲了亲,也许这就是她跟官人的差距吧,她的目光永远都缩在一个狭小的地方,而官人的眼界却总会宽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