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最近的拍卖价格,这幅画应该在600万欧元,也就是4000万人民币左右——只能说这些知名画家,有钱任性了。
不过按照拖尼特和他的画廊的约定,这幅《花塔》在拖尼特在世的时候,未经画廊许可不能出现在市场上,换而言之,虽然很贵,但也是没法换钱的。好在林海文本来也没有这个计划。
鹿丹泽后退几步,环顾一圈:“这些作品,特么都破亿了吧?你居然就这么挂着?”
“我这个画室装了温湿度调控系统的,再说了,它们不还有框么?”
“怪不得你这里进门这么繁琐,跟进博物馆似的。加上你自己的藏画,这里可不就是个博物馆了么?”
林海文也是没办法,安保系统在做的时候,花了他300万,那真是高科技了,太高科技了,不过连常硕都说应该花,别说这些别人的作品,就是林海文现在的身价,铤而走险的不会少。
而且又在湿地公园里头,难免是有安保漏洞的,只能靠自己。林海文现在在攒恶人值,希望看看能不能换出一个保家卫国的东西来,血杀飞刀之类的太狂暴,天魔乱舞图那是无差别攻击,都不太好用。
“别给我出去传啊,本来就够扎眼的了。”
“是扎眼啊”,鹿丹泽一屁股坐在布袋沙发上:“而且何止是扎眼,还扎心啊,一刀一刀地扎在了我的心肝儿上。”
“嗤,有空你们可以过来一起啊,大家互相讨论,共同提高……哈哈哈哈,好吧我太假了,是我有空可以指导你们一下,让你们也进步进步。”林海文重新坐回画架前面,也不管其他仨人龇牙咧嘴的样子:“你们自己转吧,我继续了。”
也没有人觉得他失礼,挺自由地仔细欣赏那些大师的作品,还有林海文边上画完的,正在等着上光油的一幅回《黑龙潭野鸭图》,看了三四个小时,也不带累的。
看完都下午六点了,四个人,又喊了哲昇公母俩,下班的祁卉,一起去吃好的。
谷萩跟祁卉挤在一起,控诉林海文:“他太过分了,把你弄到公司去当牛做马,自己在外面逍遥,搞不好还有个小情儿呢。”
“就算他不让你们家哲昇去他画室折腾,你也不能这么抹黑他呀。”祁卉笑嘻嘻的。
哲昇现在可不是弄石膏头的了,他弄的是现代雕塑艺术、装置艺术,那都大开大合的,林海文怕被他烦死,所以坚定拒绝了他想要掺和的心思,跟对另外几个画画的,那是截然不同的。
“哎呀呀呀,这还没成林家人呢,就胳膊肘拐的变形了。”
“不拐,我也不是谷家人,更不是哲家的,嘿嘿。”
现场另外一个女人,吕骋,对祁卉也是很羡慕的:“祁卉现在可是娱乐女大亨,我上回看新闻,说她是华国娱乐圈的斯塔西·施耐德,就是好莱坞环球影业原来那个CEO。”
“女,大?哼!”
谷萩简直是个流氓,这个断句和对音调的掌握,堪称登峰造极了,大家伙哈哈哈哈,然后被祁卉一个一个瞪回去、
仨女人特别能聊。
“谢俊,怎么不把你女朋友喊来一起吃呀?”
另外三对儿,剩下他一个落了单。
谢俊摇摇头:“得了吧,她也就是跟我学了两个星期,七窍通了六窍吧。我们聊的,她也不懂。”
“八卦她也不懂?”林海文点完菜,把菜单递回去给服务员:“你看这仨,不都是在聊八卦么?哪有正经事啊,难不成吃个饭,还聊达芬奇怎么通过解剖研究人体结构,画出《维特鲁威人》的黄金比例?”
还没走开的年轻女服务员,没忍住笑。
“上菜的时候不许噗噗噗的笑啊,口水都进去了。”
“……知道了,林大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