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部川绯鲤脸色绯红,呸道:“吉大人,不要听它瞎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暗,什么的,都是它胡说的。如果你是水生精怪的话,一定会听过定河神铁的名号。”
“定河神铁?”
“不错。”矢部川绯鲤耐心的解释道:“太上老君用天河河底的神珍铁所炼制的定海神针,你一定听说过。古时禹王治水,曾从老君处借走定海神针,用以测量深浅,可随心长短,后来遗失留在东海之中,因是天河神珍铁炼制,故名定海神珍,是珍宝的珍,后世讹传为针尖的针,还有一名叫做架海金梁。盒中的这根定河神铁,便是禹王治水之后,用黄河河底神铁仿制而成,总计七十二根,留在各处河道做镇压示警之用。其神力虽比不上真正的定海神针,但也是一件难得的法器。”
陆铮听的怦然心动,每个孩子的童年里都有一个孙大圣,同样也有一个金箍棒。定海神针就是如意金箍棒,真正的定海神针或许早就随着斗战胜佛消失在凡间。而这根定河神铁俨然是山寨版的如意金箍棒。
不得不说,矢部川绯鲤这件宝贝挑的十分用心,定河神铁为治水神器,由龙君掌控,简直再合适不过。
猫头鹰得意洋洋道:“果然不出本座所料,名字虽然不同,但都是治水神器啊。一个治的是红颜祸水,一个治的是涛涛洪水。哈哈……怎么样?本座果然神机妙算啊,服不服气?”
猥琐,赤果果的猥琐。
吉祥:“……”
矢部川绯鲤并没有理会猫头鹰,而是尴尬一笑道:“定河神铁虽然神妙,但我却从未施展过。所以,究竟有何神妙之处,至今不知道。”
陆铮装高冷装的脸都快僵住了,点点头道:“这定河神铁虽比不上定海神针,却也是难得的宝贝。”
得到陆铮的肯定,矢部川绯鲤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手从最下面的一格里取出一卷古朴的金线匝边的画卷,微笑道:“前两样宝贝,实际上我都没有用过,这第三样宝贝,我却是亲身体会过其妙用的。”
素手轻扬,画卷在她的手中徐徐展开,着色古朴暗黄,画中四位举止形态不一的美艳女子,或坐或站在一棵桃花树下嬉戏,晕淡眉目,温婉可人,露胸披纱,配石榴色的曳地长裙,发髻上簪着牡丹、芍药、海棠等各色花朵,一逗犬,一拈花、一戏鹤,一扑蝶,姿态曼妙。
不过这画为古画,设色浓艳富贵,技法并非写实,所以这些女子只是看起来雍容华贵,但实际的姿色并不符合现代的审美观。
看形制趣÷阁法服饰应是唐时的古画,奇怪的是,这幅画并没有作者款印。
矢部川绯鲤正待解释,猫头鹰翅膀一挥道:“泥仙子且慢。以本座的多年的书画经验,这幅画趣÷阁法精巧,用色考究,乃是一副一等一的唐宫仕女。”
矢部川绯鲤鄙视的看着它道:“哦,母鸡也会作画?”
“休要以貌取鸟,本座浸淫书画百年,送给你的那副母鸡图,就是本座的得意之作。如果本座没猜错的话,这幅画就是传说中的《满城尽是大波妹》。”
画中女子作唐装打扮,胸部丰满,抹胸布料很少,的确跟老谋子的《满城尽是大波妹》有异曲同工之妙。
连陆铮都有点儿忍不了满口胡说八道的猫头鹰了,忍不住出言斥道:“老火,你能不能先闭上嘴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