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凤绾月,花枝儿淡定不了了。
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爹正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下意识就道,“爹,你怎么下跪了,是不是有人在逼你?”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落在了凤绾月身上。
如此直白的含沙射影,明白人自然都看得懂。
然而,并无人将她当回事。
特别是凤绾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就好像压根没看到这号人一样。
她抬眸看着花涛,语气淡淡的道,“花梁不见了?”
“对,我通知大伙儿三长老的死讯后便开始到处寻他,可怎么也找不到,我担心……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将妇孺浸猪笼的那条河还在?”
“……”
这话是问向大长老的,不过他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在,还在!”
凤绾月勾唇冷笑,“前面带路,我们去看看。”
秦河算是苗疆的一个禁地。
只因几百年前,它就成了一条死河,却一直没有干涸的迹象。
族民们潜意识里都认为这是不祥之兆,所以鲜少会有人踏足至此。
不知为何,此刻的秦河竟散发着一股似腐烂的恶臭,令人忍不住掩鼻。
大长老强忍着恶心,指了指前方,“这就是先祖专门用来浸猪笼的秦河,族长还准备入秋后让人将它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