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晨脸上一脸的茫然，“我没有啊。”
云锦点了点头，“魅惑我以后你有什么好处？”
张晓晨摇头，“我没魅惑你，我是天然魅体。云总监，你误会了。”
云锦淡定的看着她，也没反驳，“是谁派你来的？”
张晓晨脸上全是无奈，“云警监，您真的误会我了。”
云锦从口袋里拿出张晓晨送给自己的盒子，“这里面是什么？”
张晓晨这次回答的很痛快，“是一个糖果，据说吃了以后可以增加精神力，非常的有效。”
云锦笑了笑，“那要不然你吃了给我看看？”
张晓晨脸上没有任何的破绽，“这个东西很珍贵，进化者可以服用，觉醒者服用的话容易爆体而亡。”
云锦收起盒子，摸了摸她的脸，“行吧，我相信你了。”
说完，云锦默念了一声“采集”，把张晓晨体内所有的灵能一抽而空。
张晓晨顿时软软的倒在了椅子上。
云锦把手中的卡片放进口袋，下了床，去窗边点了颗烟，“怎么样？”
无脸女从云锦的背后出来，乖巧的说道，“主人，都搞清楚了。”
她说道，“她确实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害你的准备，只是想要魅惑你，控制你，但是后来发现你抵御住了魅惑，所以有点慌乱，给了你那个礼物，打算害死你。”
“她魅惑你，是因为她其实也是间谍，是因为她确实是想回到象山市，但她其实是黑暗组织派过来的间谍，潜伏在政府里很多年。被调离象山市之后，她寸功未立，所以魅惑你，一是可以回到象山，二是可以立一个大功，毕竟你的级别比她高多了，她可以通过你，获取更多的情报。”
云锦吐了口烟，笑了笑，“居然还是个同行。”
无脸女道，“至于盒子里的东西，并不是糖果，而是一种生物，叫做【萨伊蝶】。说是蝴蝶，但其实它的本体只是一个蝶蛹，在接触空气以后，蝶蛹里会出现一只只隐形的蝴蝶，那蝴蝶会落在身边人的脖颈上。”
“那隐形的蝴蝶会在人的脖颈上缓缓扇动翅膀，并吞噬人的兴趣，被它寄生的人会永久失去某一个爱好或者兴趣，如果持续被它寄生，人会变得失去对一切的兴趣，包括吃饭，喝水，和生命。最后死亡。”
云锦摸着下巴，好像有点意思啊，“这某种兴趣可以控制吗？”
无脸女摇摇头，“不清楚，我从她的脑袋里并没有读出来。”
没错，其实刚才云锦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为了让张晓晨回答，而只是想让张晓晨去思考，去想。
无脸女拥有可以直接与心灵对话的能力，可以读取人的实时想法，所以云锦的问题其实相当于一个钩子，把张晓晨内心的想法勾出来，然后不管她回答什么，只要想过这个问题的真实情况，无脸女就可以知道。
两个人就是这么配合着把一切给弄清楚的。
云锦看着手中的盒子，这个能力好啊，杀人与无形，如果能控制吞噬的兴趣，那么甚至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行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采集。
就算能采集，怎么样避免让自己受到这个幻影蝶的伤害呢...
想到这，云锦用二月的身份卡给惟肖发了个信息，问她知不知道【萨伊蝶】，能不能查到这种生物的资料。
发完信息以后，云锦看着眼前的张晓晨，琢磨着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