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心里一向对猪队友十分防范,没想到这次却被这从不显山露水的无色给拖累了。
“砰!”南风万分庆幸之前有记得将小鲲鹏放进吞天葫芦中,否则那二货在的话,恐怕更糟糕。
心里实在气不过,这个监牢建得也是过分,不仅禁锢灵力,还抑制神识伸出体外,只能锤墙泄愤。咋滴?身体强壮有力,就是这么任性!
无色装死根本不敢说话,它的灵智虽然越来越高,可它与南风的关系可是最严苛的奴役关系!不是鲲鹏那样的平等契约,也不是与孢子人的合作一般的关系,南风心里不爽它都会受影响,何况是大怒?
南风挣扎了许久,打伤不少人,就要突围成功的时候,无色引来了那一群老家伙,想逃都逃不掉。最后两把刀都被缴械。她能不气得要死不活吗?
刚开始那些管事长老还想着这是个小辈,出手不好,不如交给戒律堂,结果现在涉嫌偷盗贵客东西,那性质立马恶劣好几个档次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吵死啦!”隔壁一男子听到南风砰砰砰锤墙,实在忍不住。
南风心里窝火,又不想搭理那人,继续砰砰砰地锤墙。
“好好安生等着人来,白费力气可熬不到送饭的来。这里可打不开储物戒~哼~”隔壁那人不知是不是敏锐地发现了南风不会吃硬的性子,才会软化下来。
好吧,这话倒是还好,的确是很合适的忠告。
“喂!这是哪儿?”南风也不说太详细,能打探到多少消息都是命。她现在不怕寿数太短,真的关上几十年她也不怕,问题是谁愿意无所事事在这被关上那么久?
“你怎么进来的?都被关起来了还不知道这是哪儿?”
“被人扔到山上来的。”南风知道若是不说点消息来换,怕是听不到什么实话的,也就真真假假地掺着说了,“得罪了个人,他把我从高空扔下,我直接把峰顶的大殿砸破了个洞,就被关进来了。”
“哦,这里是器峰的监牢,在戒律堂地下。”那声音非常懒,南风猜他刚才应该是有点吃惊地坐起,现在多半正躺在地上或者半躺着靠在墙上。
“这座山叫什么?在哪个方位?我总得知道得罪的是什么势力啊。也是倒霉,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个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哎?你不是这里的人?”隔壁那懒洋洋的家伙好像站了起来,声音传来的位置变高了。南风背靠着墙坐着,隔壁的动静,她听得清清楚楚。
“我先问你的,你不回答就算了!一个大男人,心眼儿跟针尖儿似的,又小又多!!怕是姑娘家都比不得你!你烦不烦啊!!”好吧,南风少有忽悠不出消息的时候,还要不被人反套消息,心里的邪火又冒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姑娘!!我跟你拼啦!!”
两人就这么吵了好几日,生气就锤墙,隔壁那娘兮兮的懒鬼特别忌讳被人拿来和姑娘家作对比,每次南风都死死地戳他痛脚,他要发火就只能锤墙,偏偏肉体应该很弱,没什么威势。
每次听到南风这边砰砰砰地锤得山响,就像打雷似的,还顺带嘲笑他几声,说他果真娘们儿兮兮,他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炸开一般。
南风与他闹得越来越不愉快的时候,送饭的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