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非常可怕了，她是在成长的，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能力成长什么的，甚至是样貌身材的变化白夜都可以理解为是设计者{如果存在的话}的恶趣味，但再怎么厉害，人工智能总不会成长人性吧。
如她所言，不是人工智能，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白夜知道从她那里是得不到答案的，只能叹了口气，难怪她一反常态的怂恿自己升级权限，虽然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但还是有种莫名被坑的感觉，她在渴望成长这一点就能肯定女皇对这些事情有所知。
“另外，恭喜馆主解锁了情报中心，具体位置可以让零带你过去，请记住，情报中心只有馆主您可以进入哦。”女皇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
情报中心？
这个词眼非常耳熟，白夜稍微搜寻了下记忆与信息就找到了它。在上一次女皇给他看那些可以解锁的隐藏设施时，其中一个就有情报中心，当时是处于灰色状态，意味着就算那时的他拥有足够多的酒馆点数也无法解锁。
也是那时他确定一切的兑换和升级都是建立在酒馆馆主权限上的。
“麻烦你帮妮克斯她们签订临时工契约吧，我和零去一趟情报中心。”白夜对着女皇说道，后者微微点头。
“诶，诶，诶？你就这么走了呀，作为老板都不好好陪员工签订契约的吗？”妮克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刚才的一连串变化让她的脑袋有些转不动，赫尔她们也是一脸茫然，只有美狄丝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中。
白夜直接无视了她，把肩膀上的斯库尔丢给了芬里厄，然后拜托赫尔与冰焰帮助女皇签订契约后就和零一同走了出去。
当只剩他们两人时，白夜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关于这个考核还有这些制度是真的吗？你以前就知道吗？”
“如果女皇殿下说是真的，那便是真的。关于我，之前也和馆主大人说过了，我已经将已知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事实上，我的记忆和你一样也是缺失的。你应该很早就发现了，你在获得芯片后的一年时间里的记忆是不完整的。”零淡淡说道。
确实，他早就发现了。
当初即便是芯片整理过的记忆都是凌乱不堪的，也因此导致白夜直接选择忽视了这个二货少爷的许多记忆。不过再怎么杂乱，他依旧可以确定，当初献祭灵魂之前，还有得到芯片时与之后到酒馆的这一段记忆完全被抹除了。这也是当初穿越而来的他生怕在女皇和零面前露出马脚的原因。
就和母亲凯瑟琳一样，这些记忆凭空消失了。
再精确一些，是从大约一年前开始，他离开公爵府以后，记忆就很乱，几乎等于没有，稍微回想几个片段就会头疼的厉害。
记忆被抹除让他怀疑起了自己记忆的真实性，现在得知芯片与酒馆有关，那无论真相如何，他要找回这一切，就必须在酒馆里慢慢探寻，只有成长为更高权限的馆主，才能一步步接近真相吧。
就算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他也打算为了验证记忆真伪而去升级权限。
“好吧，让我们先去看一看这传说中的情报中心。”白夜深吸一口气，把杂念暂时摒除，木已成舟，还能怎样，安心当好馆主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