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天亮醒来,云歌觉得浑身酸软,尤其是腰部以下,整个人都不想起床,昨天完了之后本以为可以休息,结果要了热水之后在桶里又要了一次,累死了。
尚弘煦坐起身,对着外面喊了声“来人。”
迷糊的云歌猛地睁开眼,“别进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喊道,但是此时也顾不得了。
“怎么了?”尚弘煦不解的看着妻子。
云歌找了件衣服披上,上下打量了尚弘煦一眼不说话。
“怎么了,一大早上就不开心了?”尚弘煦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跟为夫说,为夫给你做主。”
“你以前都是喊别人伺候你起床吗?还有你洗澡的时候也是吗?”他身边的大丫鬟她是见过的,以前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是啊,怎么了?”尚弘煦以为她不习惯被人伺候,便开口,“以后也有人伺候你的,你和我一样,不会差别对待。”
“煦哥,你以前真的没有侍妾通房吗?教导人事的丫鬟呢?”云歌看着他,幽幽的问了一句。
尚弘煦心中一惊,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他面上带着温柔宠溺,脸色不变,“怎么又问,不是说了没有吗,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放心吧。”
“是不是我叫丫鬟伺候你吃味啦,那我自己穿衣服可以了吧。”
云歌压下心中的怀疑,不想两人刚成亲就闹矛盾,脸上露出了笑意,“还有洗澡的时候也不可以。”
“好,到时候让夫人伺候我。”尚弘煦偷偷松了口气,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说到。
等二人穿好中衣才喊等在外面的人进来伺候。
荷花和桃花已经习惯自家小姐自己穿衣服,可是尚弘煦的大丫鬟却非常吃惊,她们掩下眼中的惊讶,手脚麻利的找出世子要穿的衣服,然后伺候他穿衣洗漱。
云歌用余光撇着那个颜色精致的丫鬟近身贴着尚弘煦给他穿衣服,手时不时地划过他的胸膛,望着他的眼中带着情义。
穿衣服而已根本不用总是划过胸膛,前面穿好了应该去收拾一下后面,可是那个大丫鬟的手在他的胸膛和腰间流连的次数最多,而尚弘煦却没任何表示的张着手等着人伺候。
也许他已经习惯了,他说没有别的女人自己应该信他,云歌在心中对自己说到,再者即使,即使他以前有过女人,那也是成婚之前了,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了,而他答应自己不再有别人,那么要相信他,为了这个家庭。云歌压下心中涌出的酸意与疑惑,让自己想想以后,想想他对自己的好。
尚弘煦洗漱穿戴好,走到云歌面前,“戴我送你的那个红宝石的头面吧,配你很漂亮。”
云歌对着他轻轻一笑,然后示意桃花去拿那一套收拾,她坐在梳妆桌前,荷花给她梳头发,尚弘煦那本书坐在一旁等着她打扮好。
她喜欢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自己还是想太多了。
尚弘煦带着云歌来到父母的院落请安见礼,敕宁侯和他的夫人已经等候在正厅,端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儿媳妇来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