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皇为首的长老，看到莫小川犀利的眼神，不要说怒不可遏扑上去拼命了。
反而心虚气短，各自朝后退了一步。
主要是莫小川表现的太逆天了。
不但可以强行打断巨灵一族，幻化战斗状态，还可以剥夺巨灵一族，族长的尊贵地位。
莫小川太神秘了。
神秘的让人心中产生无尽的惶恐。
未知使人恐惧，修者同样如此。
“哼，一群废物，巨灵一族的脸面，都被你们所谓的族地丢尽了。”
莫小川冷声哼道。
“莫公子，还请你收回这句话？”
声音莫小川身后传过来。
“哦，为何？”
莫小川转身，看向巨幅。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承认他们，代表着巨灵一族高端战力。可是，他们代表不了整个族地的巨灵一族。所以，不要因为个人的问题，而牵连了整个族地。”
巨幅正视着莫小川，侃侃而谈。
“你不怕死？”莫小川说着，扑天盖地的威势，朝巨幅压制过去。
“呃——”
巨幅身子一梗，一缕黑色的血液，自嘴角缓缓溢出。
双腿微曲，竭力抗拒着莫小川的威压。
为了要莫小川收回刚才的话，他不能跪下去。否则，他就输了。
“爹。”巨红妆悲鸣一声，冲向巨幅，想要挡在巨幅面前。
巨幅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了巨红妆。
“我怕死，所以，我才愿意跟着巨柔灵师来圣地。相信，好多修者和我一样，比普通人更怕死。”
“因为，普通人知道，一生寿元百余年，他们早就做好死亡的心理准备。当死亡来临时，他们反倒更容易坦然面对。”
“而，我们不同。我们追求的就是永生，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我们知道，只要我们渡过一轮轮的劫难，我们就可以一直存活下去。”
“正是因为我们知道永生，所以，我们更加惧怕死亡。可是，有些时候，惧怕死亡，并不代表可以放弃自己的信仰和立场。”
“正如，我们大部分巨灵族人，对‘巨灵’这个伟大称呼一样。我们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
“如果，老头的死，可以让莫公子收回对巨灵的偏见，老头子又何必在意，区区十年，八年的寿命。”
巨幅笑看着莫小川说道。
“这话，只有你这种，老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得出口。”莫小川说道。
“是的，我承认，为了巨灵一族考虑，我命都可以不要，又何必在意这一张脸呢？”
巨幅感觉浑身一阵轻松，自从自己受伤以来，今天是最轻松的一天。
“不要脸到理由如此充分，你是独一份。”莫小川笑了，“不过，不要脸的人，都应该有一份不要脸的差事，怎么，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觉得，我这种情况，还能胜任你那份差事吗？”巨幅苦笑。
众人不知道，莫小川他们打的什么哑迷。
只有山牤和巨贤好像想到些什么？
山牤表面平静，波澜不惊。
巨贤则表情精彩，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是圣师，巨幅的情况，自然逃脱不了他的法眼。
然则，两人一唱一和，好似就决定了巨灵一族的未来，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