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伤夫君的歹人就是玄巫堂,只是玄圣堂势大,实力撼天,无所匹敌。当初,夫君已提出自己是宏堡城何家之人,可是,却成了玄巫堂众人的笑话。”
“宏堡城何家,何等威势,一言而乌图山颤。可仍不被玄巫堂歹人放在眼里,可见,玄巫堂之歹人,何等嚣张,公子不必一时意气,徒徒丢了性命。”释小慧愁肠千转百结,语尽不甘,却又无奈,好似只恨自己女儿身,不能仗剑屠玄巫。
“哦,小娘子就是释小慧,你那亡夫是何玉友?”何玉野眼神一眯,精光内蕴。
“未亡人释小慧,夫君乃何玉友,不知公子如何得知?”释小慧无辜的大眼睛,带着几许愁绪伤感。
何玉野一指墓碑:“呵呵,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既然如此,我们就更不是外人了。我们都是宏堡城何家之人,此番前来,便是为玉友兄之死,讨个公道。所以,慧儿你且不必害怕。”
“啊,真的吗?公子等人真是何家之人,来为玉友报仇雪恨的。好好,如今,我金刚门虽然倾巢而出,全力扑杀玄巫堂。怎奈势力相差悬殊,金刚城如今还有一城相守,却也危在旦夕。如今看到众位公子前来,个个英武不凡,人中龙凤。夫君大仇终有望矣。”
“如此,小女子心事已了。夫君大仇有众公子,慧儿也可安心去陪夫君了。夫君且稍等片刻,莫要走远,慧儿来矣。”
释小慧说着,冲何玉野等人盈盈一礼,便朝墓碑撞了过去。
突然人影一闪,何玉野还没有反应过来,何玉峰便拦在了释小慧前面,像是半拥一般,带着释小慧脱离了墓碑范围。
“玉友已死,我们当为其讨还公道,慧儿姑娘为何不目睹玄巫堂尽灭,再寻短见,以便将此好消息带给玉友呢?”何玉峰轻抚着释小慧的玉背,柔声说道。
释小慧的玉背,柔滑紧绷,细腻轻弹,让人欲罢不能,忍抚不禁。
“公子说的极是,慧儿女儿家家,思虑不周。只是想想夫君惨死,想想不禁心如刀绞,悲伤难禁。”释小慧说着,身子靠着何玉峰的胸膛,抽搐哽咽。
有意无意,释小慧的小腹,轻轻撩动着何玉峰的敏感之地。使得何玉峰口干舌燥,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绮丽的场景。轻抚释小慧玉背的手,动作也大了起来。
何玉野看的脸色铁青。
何家其他人也感觉,体内血液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某些部位涨的都好像要炸开一样。
“好强悍的媚惑之法,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一言一语,都是那么的勾人心魄,引人神魂,让所有人都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万幸万幸。”何玉天手摸着一枚黑色的珠子,黑色的珠子,散出一种清凉的能量,使可玉天一直都处于清醒的状态。
“玉峰,这是玉友亡妻,你如此簒越,应该不怎么合适吧?”何玉野阴声说道。
“呵呵,刚才看慧儿殉情,一时心急救人,事急从权,并无他意。”何玉峰从绮丽的想像之中清醒过来,释小慧轻轻推离自己的怀抱,尴尬地笑道。
不过,此时,何玉峰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恼怒。
而释小慧眼底深处则埋着一丝不屑与窃喜。
何家如何,还不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玉天则是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此行,果真是凶多吉少。如今,尚还没有见到敌人,何家众人更落入了妖女的算计之中,何家内部已经有了不合谐的声音了。
不用敌人动手,恐怕何家自己人就会把自己给玩死了。
“既然诸位公子是来为夫君报仇雪恨,且随慧儿去金刚门稍行歇息一番,也好让金刚门尽尽地主之谊。同时,也表达一下夫君身殒在金刚门的歉意。”释小慧非常懂得握分寸,既勾动了众人的心绪,又让众人的胃口吊了起来。
欲取欲求,一念之间。
当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