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起来,你且起来。”莫小川连忙把君莫测扶起来。
“如果真的能到了那个境界,帮你的话,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是,掌控者之境又岂是那么容易达到的。那可是天地主宰,宇宙帝尊。”莫小川感叹道。
因为莫小川知道,至今未至,还没有哪个人能突破到掌控者之境的。就算是目前独掌宇宙三千世界的皇无极都不会达到掌控者之境,哪怕他得到了鸿蒙圣界的完美界心,但鸿蒙塔却在莫小川身上,并且已认莫小川为主。
离了鸿蒙塔,鸿蒙界的完美界心便不能炼化,皇无极就不能掌握三千世界的完美法则道规,所以就无法进行实质性的掌控。
要说,目前只有他和皇无极是最有可能突破至掌控者之境的人。或者皇无极夺取了他的鸿蒙塔,或者他夺取了皇无极鸿蒙圣界界心。
然则,现在,他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公子,有您这句话就够了。莫测虽然不是修者,但这许多年来,秦汉大陆的所有书籍全部都被莫测看了个通透。所以,秦汉大陆上,莫测自信还没有看不透的人,但是公子与公子身边的人在莫测眼里却是模糊矇眬一片。由此可见,是公子自身气运干扰了天机,连带着与你有关的人,都不能被轻易算出前路。所以,公子出身自是不凡,如果公子不能帮莫测的话,恐怕这秦汉大陆上就没有人能帮助莫测了。”君莫测依然躬着身子,恭敬地说道。
“好,如此,我便正式答应你,如果有朝一日,我突破掌控者之境,必定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如何?不过,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可不能轻易求死。要知道,人一死,则万事皆空。”莫小川拍着君莫测的肩膀说道。
“公子放心,现在,莫测的命都是公子的,只要公子不让莫测去死,在这秦汉大陆上,有人想要拿走莫测的命也很难。只是莫测寿元如到了,就请公子原谅莫测不得继续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了。”君莫测愿望达成,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呵呵……你放心,如果本公子不想你死,莫说这秦汉大陆上,就算是三千宇宙,也没有人能轻易杀了你。”莫小川自信地笑道。
“公子说这话,我倒是相信,可是,毕竟不是修者,寿命终究有限制。总有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君莫测神色黯然,难掩一丝失落。
“不是修者,好好修炼就是了。按说,到了你这个年龄,修练起来虽然有些晚了,但是,如果有合适的好功法,比别人多花工夫的话,也未尝不能后来者居上。”莫小川宽慰道。
“公子不知,我自幼便四处拜师,想要学习本领,以知道更多的天地之道,想以后救自己的娘亲出那九幽地府,然则,所有人都说莫测没有修炼天赋,枉想修炼的话,也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君莫测苦涩的笑道。
我去,这都是谁说的啊,这尼玛严重误人子弟啊。如果君莫测没有修炼天赋的话,那整个秦汉大陆就没有几个有修炼天赋的人了。
因为,君莫测的体质属于极为罕见的“天智体”,这种体质在宇宙三千世界中都不多见,一旦成长起来的绝对是牛逼轰轰的存在。因为“天智体”最终进化体就是“圣先知”。“圣先知”所代表的正是三千世界的智慧。
身居“天智体”的人,一生之中绝对是智机无双,算无遗策,真正的是圣级军师的存在。
否则,以君莫测的凡人之体,就算他穷其一生,也不可能将秦汉大陆上,他所能看到的书籍,巨著全部都通读。而且,君莫测的“天智体”已初步体现出了先知的征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就是君莫测一直滞留在梦娴城,窝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屈尊于一队城防军中做军师的原因。因为,先知的潜能告诉他,只有在这时,才能碰上,能达成他愿望的人,这地方才是他威震三千世界的起点。
君莫测的“天智体”有点与班蝶梦的情况相似。但是班蝶梦所拥有的却是“天机眸”“智珠体”,虽然班蝶梦的“智珠体”不能与君莫测的“天智体”相比。但同样,班蝶梦的“天机眸”却远远不是“天智体”所比拟的。
“天智体”作用于思,而“天机眸”则是着重于象。因为班蝶梦的这种天赋太过于逆天,所以,在班蝶梦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莫小川对班蝶梦的特殊性秘而不宣。就算是被对班蝶梦本人也没有说。而是将适合她的功***回千机眸》给班蝶梦修炼。
而如今,“天智体”君莫测又找上了门,莫小川不禁有些喟叹,自己的班底也终于慢慢有些底蘊了。差不多也完全了。有了君莫测,莫小川掌控秦汉大陆的时间将会缩短不少。
莫小川想着,然而想到刚才君莫测说秦汉大陆的修者,说他没有修炼天赋的时候,莫小川才冲动之下骂了娘。
也对,秦汉大陆除了自己,又有谁能认得出“天智体”,和“天机眸”“智珠体”这样特殊的体质呢?
莫小川好笑的看着君莫测,没想到,君莫测却为此沮丧了这么多年,甚至对修炼都失去信心了,连尝试一下都不敢尝试了。
君莫测见莫小川以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心下大乱,难道,莫小川也像其他人一样,见自己不能修炼,就将自己看轻,置之不理了吗?可是自己以后的事情还要落在莫小川身上呢?如果自己在莫小川这里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如何又让莫小川去履行自己的承诺呢?
“公子,虽然莫测不能修炼,但莫测自信,这副脑子还有些用处。必定在有生之年,为公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唯公子马首是瞻,唯命是从。但求公子可怜间。”君莫测说着,便又要跪下,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有可能满足自己愿望的人,君莫测又何尝甘心就这样放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