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仙山雾气缭绕,竹楼内一片旖旎之态,苏应站在镜前,只见镜中自己形容枯槁,不禁心中凛然,他乃是魔神之躯,太阳神火焚烧了这么长时间,也未能将他的肉身彻底消融,反而荒唐了经月的时间,身躯便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事虽然美妙,但不可过度,过度了的话,别说我的太古魔体,就算是天帝,远古的神明,也要饮恨在石榴裙下。”
苏应稍微克制内心的****,羲太月也觉得这些日子有些过度,腰肢酸软,身子慵懒。
“疗伤”的这些曰子,苏应的修炼完全沉寂,虽然修为没有再次进步,但整个人对于自身法力和神通的掌控却更加的精妙。
他的身躯已经完好如初,识海辽阔,镇天碑与镇地碑相耀生辉。
“师兄,我太阳神宫的最高心法,名叫太阳真经,是天帝所传,这门心法,乃是天下群阳之首。比昊天大日真经还要强大。你学会可它,以后便再也不需要怕太阳神火了。”
羲太月悠悠醒来,看着苏应笑道。
她已经将完整的太阳真经一字不漏的传给苏应,擅自传授别人心法,这在任何一个门派看来,都是叛门之举,十恶不赦,如果被发现,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下场,即便逃往何处,也要遭受太阳神宫无休止的追杀。
不过羲太月浑然没有去想这些,在她的看来,苏应是自己的夫君,她一切的东西,都是他的。
苏应在脑海中将太阳真经整理一遍,体悟经文中的奥义,不得不感慨,天帝所传的这门绝学,的确别出心裁,与月神宫的心法走上了截然不同的极端,将阳刚发挥到极致。
苏应与她双修时,也发觉这一点,那就是羲太月的修炼速度,实在太快,比他还要快,如果不是苏应屡有奇遇,恐怕此时的修为早已被羲太月撇下十万八千里。
而在她体内,却不仅仅有太阳真经这一种法门,还有另外一种名为葵水玄阴真经的阴柔之法来中和。
这门绝学至阳至刚,但却不适合女子修炼,只有男子才能将其修炼到极致。
不过东皇是何等人物?
立刻就想到羲太月只需在体内修炼本命真火便可,却不需要修炼完整的太阳真经。
羲太月俏然依偎在他身边,不断讲解经文的奥义,助苏应对心法体悟更加透彻。
两人席座而谈,过了四五日时间,苏应终于将这门心法奥义彻底吃透,突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禁长身而起,笑道:“我的功法,似乎终于圆满了。”
“师兄何出此言呢?”羲太月扬起俏脸,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应。
只听他道:“我一身所学,极为驳杂,而且每一种都是极为强大的绝学,但因为修炼混元乱古道经的远古,我的心法已经慢慢的偏向阴属,此时有了太阳真经,我体内便不再是紊乱的阴阳之道,而是圆满的阴阳之道。”
苏应放声大笑,他观看修炼太阳真经后,才终于有一种拨开迷雾见青天的快感,他体内各种功法绝学的运转,完全被平衡住,取而代之的则是朗朗乾坤,大道前途,让他看到自己修炼的更高层次!
小金乌冲他愤愤的挥舞小爪子,然后委屈的看向羲太月,哀怨道:“嘎嘎.....”
这些日子,它发现女主人心中有了比它更加重要的人物,将它抛之脑后,因此这个小东西对苏应仇视不已,小眼珠转来转去,盘算着歪主意,打算夺回属于自己的地位。
苏应视而不见,抖了抖衣衫,在房间里迈步走来走去,宛如饱读诗书的少年大儒,吟道:“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顿了顿,他拱手作揖,向着羲太月道:“多谢你,太月。若非是你,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就连身躯也会消散在天地之间。还有太阳真经,有了此经,我的大道,已经甄至圆满无缺的状态。”
少女款款起身,将他扶起,笑道:“夫君何出此言,你我一体,这些只是身外之物。以后切莫再说这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