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猜想？”
封杰精神一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了。不止是封杰，在他身边的复制体郑吒也是定定的看着楚轩。
楚轩看着远方……在那里，有着一个直径约三米左右的发光圆球漂浮在半空中。那个东西，不管是封杰也好，还是楚轩、复制体郑吒，全部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主神。
楚轩的目光仿佛跨越了空间的距离，凝视在主神身上，他喃喃的说道：“主神究竟是什么东西，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了。”
“嗯……”封杰和复制体郑吒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楚轩接着说道：“那么，你们认为，主神是否是有自我意识的呢？”
“嗯？！”封杰和复制体郑吒全部都皱起了眉头，复制体郑吒更是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楚轩。主神的本质是一种和电脑程序一样的东西，它的本体我们不都见过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自我意识？那岂不是代表我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也许……我们真的弄错了呢？”楚轩低声说道。
虽然楚轩的话声音不高，但也足够封杰和复制体郑吒听见了，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番，开始顺着楚轩的思路思考，然后他们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你是说……我们在主神空间，不，轮回世界时获得的信息，其实是假的吗？”封杰忍不住说道。
复制体郑吒则是黑着脸说道：“你的意思是……主神是有着自我意识的？”
复制体郑吒这番话语中，杀气已经是不加掩饰了。不过，这并非是针对楚轩和封杰。封杰明白复制体郑吒的过往，也理解他身上的杀气从何而来……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他当初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岂不是应该找主神报仇？
“不……”楚轩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识。”
这让封杰和复制体郑吒又顿时疑惑了起来，封杰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就别卖关子了。”
楚轩默默地看着主神的方向，然后说道：“主神确实是一种类似于电脑程序一般的存在，它并不存在自我意识。但是它的智能程度，你们觉得是那种普通的人工智能可比的吗？不管是我们在轮回世界时遭遇到的一切，还是承担着这所有轮回者进化方向的引导工作，都不是一般的人工智能可以担任的。这一点，我依然保持原本的观点。”
“那你说我们也许真的弄错了是指……”封杰也是习惯了智者这种不喜欢讲人话的态度，开始顺着楚轩的思路思考下去。
楚轩道：“到了现在，我们都能够确定一点的是，主神不是唯一的，甚至于我们所见到的主神，可能都只是一个分身，真正的主神根本就不是我们可以接触到的。郑吒……”
“嗯？”复制体郑吒皱眉，他知道楚轩这是在问他。
“什么事？”复制体郑吒问。
楚轩扭过头来，看着复制体郑吒说道：“如果恶魔队赢得了最终一战，你要如何处置主神？”
复制体郑吒一愣，然后说道：“你知道我们有操纵主神的办法？”
楚轩淡淡的说道：“当初你们用主神操纵其他的轮回小队，难道这个消息是假的不成？”
复制体郑吒顿时知道自己犯傻了，当初他们恶魔队全盛时期，其它轮回小队就算逃回主神空间都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要是楚轩不知道他们可以操纵主神那才叫有鬼呢。
复制体郑吒很干脆的说道：“是封神榜，我们得到封神榜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利用封神榜挖掘主神的秘密。然后，我们知道了权限的秘密。以及……获得最终一战胜利者的选项。返回现实世界和获得主神空间创造者的留言……哼，这两个选项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最终一战并不是终结，反而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但是，如果取得最终一战的胜利，便可以获得主神的最高权限。”
“哈？真的假的？”封杰惊了，道：“不对啊……我们也赢得了最终一战的胜利，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获得过什么主神的最高权限？”
“那东西需要封神榜才能够获得。”复制体郑吒淡淡的瞥了封杰一眼，然后说道：“这是楚轩那家伙的计划，如果成功赢得最终一战的胜利，就可以使用封神榜获取主神的最高权限。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话说得也是让封杰一愣，没想到他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居然还隐藏了这么深的内幕。虽然复制体郑吒没有说什么，但是封杰可以想象，那个计划一定是无比可怕无比骇人的。得到了封神榜的恶魔队，企图在最终一战时用封神榜取得主神的最高权限，以此来控制主神……若真的让他们成功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着想着，封杰忽然一愣，等等……主神的最高权限？控制主神？主神有自己的思想……
封杰好像有点明白楚轩的意思了……主神固然是没有自己思想的类似于电脑程序一般的存在，但是，如果有人可以控制主神呢？
虽然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复制体郑吒都这么说了，难道这还能够有假？
复制体郑吒的思维也不慢，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楚轩要说的就是这个吗？
二人猛地将目光投向了楚轩，而楚轩则是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假如有一个人他取得了主神的最高权限，那么他会做些什么呢？破坏主神的既定程序，让主神计划第二阶段无法顺利实施？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难道说，‘他’所破坏的主神计划第二阶段的位面越多，他能够获得的主神权限就越多吗？”
听到楚轩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语，封杰和复制体郑吒却是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