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拉着汽笛缓缓地驶进站台,候车的旅客纷纷跟着火车跑了起来。
没等火车停稳,有人已经从窗户上爬了进来,随即呼朋引伴,接过同伴递来的行李。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次停靠大站时都会发生,车窗处甚至比车门处还繁忙。
坐了一天的火车,林维桢感觉浑身酸疼,礼貌地冲刚上车的乘客点头致意,重新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同志,麻烦帮我接下孩子”。
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妇,后背上绑着一个婴儿,怀里又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一脸焦急地对林维桢道。
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儿,林维桢自然不会拒绝,俯身接过小姑娘,转身放到座位上,然后帮少妇把行李接了进来。
最后只剩下少妇背着孩子还站在车下,这时列车员吹响了关车门的哨声,少妇急得满脸汗水,“同志,借把手”。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得少,林维桢站在高处,少妇鼓囊囊的胸脯一览无余,赶紧移开目光,伸手把少妇拉了上来。
少妇一个劲儿地道谢,然后抱起女儿,去找座位了。
过了一会儿,少妇又转了回来,对林维桢身旁的人道:“同志,你这个座位是我的”。
占座的人骂骂咧咧地让了座,少妇不停地说着“对不起,麻烦你了”。
看到林维桢后,少妇又道:“同志,刚才多谢你了!”
林维桢道:“不用谢,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火车慢慢驶出站台,窗外吹来了徐徐热风。
林维桢特意往窗户旁挪了挪屁股,腾出地方让少妇好放孩子。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让少妇一阵手忙脚乱,大的倒是乖巧,既不吵也不闹,老老实实地站在少妇身旁,小的却不省心,不停地哭闹。
“妈,我饿了”。
少妇从行李里掏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子,掰了一小块塞给女儿,小姑娘捧着饼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看吃东西的模样,确实是饿了。
看到林维桢正在望着自己,小姑娘犹豫了几秒钟,把手中的饼子递给他,奶声奶气道:“叔叔,你吃”。
林维桢摇摇头笑道:“叔叔吃过了,不饿,你吃吧”。
小女孩儿吃完东西,眼皮开始打架,少妇让她坐在行李上,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一股淡淡的腥味儿钻入鼻中,又闻了闻,感觉这股味道很奇怪,睁开眼扭头一看,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映入眼帘。
林维桢赶紧把头扭到窗外,心里那个尴尬啊,你说你奶孩子就奶孩子吧,怎么还把身子侧对着我?
不过,刚才的惊鸿一瞥,让他咂舌不已,雪白丰软,极具感官冲击。
眼角的余光发现对面的三个大老爷们儿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少妇的胸口,距离这么近,少妇当然也察觉到对面的偷窥,但她能有什么办法?
孩子饿了,不喂奶就会哭闹,就是再不好意思,当娘的也得厚着脸皮奶孩子。
但还是被对面的男人看得不好意思,又往林维桢这边转了转身子,林维桢却没有幸福来敲门的感觉,赶紧道:“同志,咱俩换换位子,你坐里面”。
少妇红着脸没吱声,整理好衣服默默地挪到靠窗座位上。
对面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少妇换了座位,然后对着窗户奶孩子,这下子,啥也看不到了,心里恼怒不已,对林维桢怒目而视。
林维桢就当没看见,反而往前挪了挪,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