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春妮!”
一声厉喝,从祁子涵处传来,他一身趣÷阁挺军装,眼中含着凌厉刀光,看着尚春妮,怒问道:
“你是要我做伪证?也要让界山寨一寨子的人,都陪着你做伪证?”
这厉声,吓了尚春妮一跳,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祁子涵冷峻的面容,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嗫嚅道:
“就是,就是帮我们家,一个小忙!”
“身为国家军人,这就是知法犯法!”
祁子涵怒不可抑,朝尚春妮走近一步,听天立地,正气浩然,
“你以为这是一个小忙?这赔上的是我的整个军旅生涯!我说了,你弟弟尚春草,并不是全然无辜,他手头上也犯了事儿,并不是罗洋连累了他这么简单,犯了什么事儿,你自个儿问警察去,不要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
说罢,祁子涵转身,就朝着下山的小路走,他今天约好了秦予希,要回家吃饭,没时间陪尚春妮在这里瞎折腾。
哪里知道,祁子涵往前走,尚春妮愣了愣,抬步就来跟,两人进了下山的林子里,尚春妮急忙跑上前,哭着,一把挡住了祁子涵下山的身影。
“你要做什么?”
祁子涵瞪着尚春妮,身上的肌肉陡然绷紧,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来。
他倒是真不想跟一个弱女子动手,但是,很显然,尚春妮要对他干些什么了。
“祁子涵,你帮帮我弟弟,你帮帮我弟弟,只要你肯帮春草把这个难关过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尚春妮哭得崩溃,一边哭,一边脱毛衣,脚步还未停,朝着祁子涵的怀里一路过来。
祁子涵负手,一路往后退,此情此景,他断不可能与尚春妮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就是伸手推她,都算是接触了,将来都是百口莫辩的。
“你自重一些!”
一路后退,不肯让尚春妮投怀送抱的祁子涵,怒得只想把这个不要脸的一脚踹出去,吼道:
“站住,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
“畜生!!!”
小路下方,站在石头上的祁睿渊,手里举着充当爬山拐杖的树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他隔了老远,就听到山上有女人在哭,赶紧往上爬几步,来看看究竟,只等视野一开阔,便是看见祁子涵在欺辱良家妇女。
没见这姑娘还在哭呢吗?
祁睿渊气得要命,老胳膊老腿儿的,瞬间灵活的舞动了起来,举着手里的树枝,就冲了上来,直朝祁子涵打去。
那祁子涵愣了愣,“爷爷?!你怎么在这儿?”
便是这一愣神间,平白挨了祁睿渊好几下。
那祁睿渊的下手力道,一点儿都没留情,劈头盖脸的朝着祁子涵而来,生生把祁子涵的面皮,给抽打出了一条血痕。
他反应过来,站着没动,手一伸,动作灵敏的把祁睿渊手里的树枝,一把给抢了过来,又问了一句,
“您不在帝都好好的听小曲儿,跑这里来折腾个啥?”
“老子要来断你的腿!!!”
被祁子涵夺了武器的祁睿渊,气得跳,转身,就到处寻着树枝,打算重新找一武器,今天不把祁子涵打个半死,他就不回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