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甘凉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把画递给张宇逸道:“把画吃了,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啊?!这、这......”
三人面面相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快吃!”
甘凉一声猛喝,三人赶紧放下左天堂,战战兢兢地吃起了画。
“这就对了,吃画总比当太监好嘛。”甘凉拍了拍张宇逸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这三个人欲哭无泪,不过甘凉讲得也不错,相比左天堂当了太监,还断了好几根肋骨来说,吃画确实不算什么。
“我们可以走了吗?”
三个人吃完画,站在原地竟然不敢走了。
甘凉耸了耸肩道:“走吧,难不成你们还想吃了寿酒再走?”
三人怔了一下,赶紧扶着左天堂夺门而去。
“好!”
下一秒,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围到了甘凉的身边。
白若溪笑嘻嘻地挽着甘凉的胳膊道:“甘哥哥,你好厉害呀!”
“谢谢你了甘先生......”陈橙轻轻地咬了咬红唇道。
甘凉摆了摆手:“举手之劳,陈小姐你客气了。”
众人将甘凉拥回堂屋里坐下后,叶泰然端起酒杯站起来对甘凉和杨美钰道:“大恩不言谢,两位,这杯酒我敬你们!”
“叶老伯严重了!”甘凉抬起手道:“不过这杯酒您就别喝了,对伤势不好。”
坐在叶泰然身旁的陈橙正有此意,只见她举起杯子道:“师父的伤势确实不适合再喝酒,我代师父敬二位一杯,请。”
“哼!”
杨腾海无缘无故地哼了一声,让在座的人都是为之一愣。
“腾海,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叶泰然沉着脸,明显很生气。
“那徒弟改天再来看您!”
杨腾海抬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看了看甘凉,又看了看陈橙,方才一脸阴郁地离开了咏春堂。
叶泰然摇头叹道:“劣徒不成器,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哪里,以前我师父还骂我烂泥扶不上墙呢!”甘凉淡淡地笑道。
霍承运“哦”了一声道:“敢问甘小友尊师是哪派高人呐?”
“家师是茅山派的玄静真人,不过他老人家去年已经过世了。”甘凉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