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可是亲眼目睹过,西伯劳斯?卢克莱率领教廷众人,跟山地之神高尔达对抗。
那波及面,不是一般的广啊!方圆几百里之内的草原都被破坏了,这要是发生在内陆,怎么遮掩啊!
民众只是弱小,不代表没长眼睛不会害怕。
“这个恐怕很难。”在加特看来,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也就没必要夸下海口了。
瑟夫?圣克里塞瞟了加特一眼,“所以我才说尽量。”
“大主教,属下有个不情之请,您在动手封印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声,我先把附近的民众疏散了,这样也方便我遮掩。”
身在其位谋其政,这个王首加特也不能白当,还是要为民众想想的。
对于加特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可对底下的民众来说,就事关生死了。
瑟夫?圣克里塞:“不行。”
“大主教,就不能商量商量吗?再怎么说也是人命啊!那些可能被牵连的民众之中,也有可能夹杂着教廷的信徒。”
“事关重大,不能走漏消息。”瑟夫?圣克里塞可不想因小失大。
教廷是强大,但不代表就没有敌人,这些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可一直都在虎视眈眈呢?
“大主教…”
“不要再说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加特已经在尽可能的争取了,可瑟夫?圣克里塞不同意,加特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暗中做一些事了。
希望到时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吧!
………………..
几天后,翠莎?若昂伊凡正式成为了,加特名义上的第二个女人。
当这件事落定之后,加特也就不再耽搁了,当天晚上就把翠莎?若昂伊凡给送了出去,以防夜长梦多。
翠莎?若昂伊凡也没有反抗,“王首,比我想象的要果断。”
“我的果断,还不是因为你逼得。”
“如果王首在面对教廷的时候,也这么果断,那就好了。”
加特:“你不用在那里讽刺我,教廷的强大,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我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卑躬屈膝。”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加特看着旁边的汉尼拔?洛卡梅隆,“快点把他送走。”
“嗯…”在送走翠莎?若昂伊凡的这件事上,汉尼拔?洛卡梅隆跟加特是有共识的,只要翠莎?若昂伊凡还在帝都一天,帝都一天都不会消停,还是送走为好。
这样那些不安分的人,就不会再闹了。
当下汉尼拔?洛卡梅隆真的不明白,那些不安分的人是怎么想的,克斯帝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可闹的。
加特看着翠莎?若昂伊凡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说实话心情有些复杂。
血脉的维系和印象深刻的这一番经历,让加特无法很理智的看待这个女人。
说一句情话,加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她。
到了第二天,当那些官员知道翠莎?若昂伊凡被送走了,果然一个个都跳了出来。
加特很庆幸,昨晚做出的那个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啊!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都可以下去了。”当一个称职的王首很难,但当一个不称职的王首却很容易。
比如说像加特现在这样,完全不听底下的官员说什么?
坝基?霍夫曼站了出来,“王首,近日来涌入帝都的民众越来越多,就连帝都的城外也有很多难民,我们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这个问题,之前就有人上报过,加特早就已经吩咐下去了,“我不是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安置吗?”
安置民众,在加特看来一点都不难,没有房子还没有帐篷吗?一个军用的帐篷,住十个八个人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安置的速度,远远不如难民涌入的速度。”正因为加特不惜一切代价的安置,致使那些无家可归和生存艰难的民众都过来了。
一个国家的运行,靠的是大家共同的努力,而不是光靠上位者,一味的供养,这样下去早晚会出大事的。
帝国的钱库,真是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挖空。
加特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速度慢没关系,只要我们一直在安置就行了。”
“王首,我觉得帝国应该停止安置民众。”
“你说什么?”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加特一点都不意外,但从坝基?霍夫曼的嘴里说出来,加特就非常意外了,这可是自己人啊!怎么唱反调呢?
坝基?霍夫曼换了一句简单易懂的话,“帝国没钱了。”
“没钱了?就想办法,你应该知道,帝国一旦停止安置民众,外边那些民众会死的。”
“王首,民众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加特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跟坝基?霍夫曼争论下去,“这件事,日后在意吧!还有别的事吗?”
“…..”
这次议事,可以说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是很开心,包括加特。
一直持续到了中午才结束,一众官员不甘心的退下了,唯独坝基?霍夫曼却留在原地。
既然没有外人在,加特也就不再端着架子了,加特伸了一个懒腰,半躺在王座上,“坝基?霍夫曼,你是怎么想的?”
“王首,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那也要给我留点面子啊!”
坝基?霍夫曼:“王首,我虽然没有给你留面子,但刚才王首那番话,传出去之后,会得到更多民众的认可。”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可以这么说。”
“下回有这种事,事先跟我说一声,省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坝基?霍夫曼:“王首,有准备不就让人看出来了吗?”
“行了,你退下吧!”
“王首,我刚才的提议,你还没有给我一个准备的答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