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从事别驾田楷却站出来,拉着公孙瓒的手,来到刘虞的眼前,恭恭敬敬的给他施礼:“州牧大人受惊了,我家主公这里给你赔罪了。前几天的事情,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挑拨,现在误会已去,还请州牧大人见谅。”
被当作木偶的公孙瓒当时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我们这刚刚打生打死,你却让我给这个老家伙恭敬施礼,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田楷不去理会公孙瓒的怒意,继续对刘虞道:“氏族叛乱,本官无力剪除,今特委派护军中郎将公孙瓒统合幽州各郡兵事,稳定幽州。”然后也不等刘虞回答,直接在他腰间的印信袋子里,拽出州牧大印,就在当街之上,拿过趣÷阁墨,扯下公孙瓒的白袍,就在这一块白布上写下了一段讨伐吕鹏的檄文,然后在上面直接盖上了印记,交给身边的一个同僚:“请老兄骑快马,将这个州牧大人发出的讨伐吕鹏的檄文,传递给各地。”
这时候公孙瓒才明白田楷的目的用意,感情是用刘虞做傀儡,行令全部幽州臣民之举,这和现在的董卓的辖天子,以令诸侯的行事做法如同一辙。
当下哈哈大笑着,一把拉起满面怒气的刘虞:“州牧大人累了,还请到我军中休息,等我带着大军休整几日,定然尊奉大人的命令,出兵平定各地。”
不由分说,直接命令十几个亲兵,将刘虞押了下去。然后恭恭敬敬的给田楷施礼:“先生好计策啊。”
田楷赶紧回礼:“为主公大业,定然如此也。”
正在两个人在这里互相恭贺的时候,一架马车停在了居庸关外,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吕鹏的第一谋臣许杰,这让公孙瓒很是吃惊,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吕鹏派来一个文士,自己绝对不能动他,于是就不冷不淡的,将许杰让到了居庸关的守备大堂。
居庸关的守备大堂地上,尸体虽然已经没有了,但斑斑血迹犹在,许杰就一脸悲天悯人的咋舌摇头:“为一己之私,天下百姓何辜,天下贤士何辜?”
公孙瓒就猛的一敲桌子:“你少在那里给我装大蒜,说,你过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许杰就笑着在怀里拿出了吕鹏的书信,摊在了公孙瓒的桌上:“您的贤婿,我家主公,现在的幽州校尉,未来的幽州州牧,有书信给大汉中郎将,岳丈老泰山公孙将军。”
听到什么贤婿,什么岳丈老泰山的称呼,公孙瓒简直恶心的要死。当时勃然大怒,直接掀翻了桌子:“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那个混蛋女婿,噢,对了,告诉那个混蛋,把幽州还给我。”
对于公孙瓒的暴怒,许杰连脚心都没往里去,依旧施施然对公孙瓒道:“其实,幽州很大,所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你们翁婿之间再争斗下去,只能便宜了外人,更何况在您现在占领的半个幽州的西面,还有一个软弱的菜鸟韩馥,这个翼州牧韩馥是董卓派来的,本来就得来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将军能在天下皆反韩馥的时候,您兴起义旗,以剪除董卓党羽的大义名份攻打韩馥,收取翼州岂不手到擒来?”
看看暴怒的公孙瓒开始坐下来喘气,却不再打断自己的话,于是许杰就更加殷勤的说到:“如果你我两家,真的争斗起来,凭借我家主公的实力,战争一定牵连日久,那么,并州的丁原,翼州的韩馥,还有渤海的袁绍岂能坐视?到时候就是一个仇者快亲者痛的结局,还望将军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