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打眼了?”
“殿下没什么阴谋吧?”
夏氏有些心慌,拉着江怀安满脸的不可置信。
江怀安摇了摇头:“殿下虽然暴戾弑杀,且阴晴不定。但却不会算计个孩子的。你瞧鹿鹿那样儿,算计她心心念念的酱肘子么?”
夏氏微微心定,不是她看不起自己闺女。
实在是鹿鹿这家伙没什么让人算计的。
贪吃胆小又多事儿……
“这位是江姑娘吧?这是一虚大师给的心经,旁人都无法翻阅。只待有缘人能替殿下祈福。回京的一路上便劳烦你多念几遍了。”陆公公对江怀鹿显而易见的好脸色。
毕竟当时殿下好好交代过了。
给她点好脸色!
为了怕自己误会,还专门解释那好脸色,必定能笑便不能耷拉着脸。
害,还别说,他以为殿下是要为难那同年同月同日生之人呢。毕竟殿下以前可憎恶一虚大师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
江怀鹿哦了一声,心里琢磨着,就是那邪祟让她做八抬大轿她也不会祈祷。
天天诅咒他早死差不多。
江怀安将妹妹抱了上去:“哥哥的马车就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记得叫哥哥。累了便多睡会儿,闲得无聊便拉开帘子与哥哥说话。那书,你别念出声,做做样子嘴里动动便是。常人也不知你念得什么。”
“不管如何,此事得感激殿下一回了。”江怀安不由道。
这八抬大轿能坐能卧,且一点也不颠簸。
马车只怕到了后面,浑身都会酸疼。虽说他们一家时常诅咒殿下,但此事却是感谢他的。
这长途跋涉,大人都吃不消。
待鹿鹿坐在轿子上,杨巅峰悄悄咪咪的对着她眨眼:“咱们的产业三天前就转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