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一下孩子，“不会吧，爷爷觉得，你长得还是不错的……”
少年沉默了一下。
他回过头，盯着老人，声音很淡地询问：“没有其他优点了么？”
云爷爷一噎。
以前小崽子可不会问这种问题。看来这次是真的挺受打击的，居然开始认真思索他自己有什么优点了……
“你成绩好啊，”老人咳了咳，笑着道，“人聪明。”
少年低下睫毛默默不语。
……看来这个优点还不够。
老人继续道：“你还很年轻啊，各方面都好，就是性格有点……”
有点太难以接近。
这句话老人没说完整，不过云淮也明白。他垂眸盯着自己指尖看，过了半晌之后，直起身子。
少年把黑色帽子扣上，白皙指尖推门出去，淡声道：“我回去了。”
后面的老人一怔，有些好笑，“这才待了多久，就要回去了？”
“课程很多。”云淮停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
“好好，”老人无奈地挥挥手，又笑着道，“老师的事情，不用爷爷帮你出什么主意？你自己能行吗……”
不怪云爷爷担忧。
小崽子从小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小时候每次去接他，都是面无表情，独自一个人在角落。有时候也有小姑娘和他搭话，但是他却不怎么理。
这次和女生有关，云爷爷还真怕他搞不定。
少年走出房门，压下帽檐，嗓音淡淡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