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焕之的身体高高地跃起,下一秒就要落在苏漓的身体上的时候。
一只手。
就那么出现了。
毫无征兆的出现。
那只手一把抓住了陈焕之高高跃起而腾空的一条腿,朝着后头狠狠一抽。
陈焕之一百多斤的壮年男人身体,就这么被这只手~拉狗尾巴一样拉着倒飞出去,砰地一声一脑袋撞在墙上,而那闷响,让人听着都觉得牙龈发酸。雪白的墙壁上溅出一团触目惊心的血花,
板着脸的李牧尘骂骂咧咧地站在床边,不怀好意地盯着陈焕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来说:“做个带把的男人,你就是沦落到去嫖也比强奸来的有品,强奸就算了,好不容易上演了一出真实版的强奸,老子嗑瓜子剥花生嘴都麻了你磨磨唧唧就是不办正事,尽整些脑残对话,就你这道行也出来玩女人?”
被那一撞撞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好像有无数个防空警报一起被拉响了不断地嗡嗡嗡的陈焕之坐在地上,张开嘴想说话,吐出来的却全是血沫星子。
见到了李牧尘,苏漓兴奋得欢呼一声,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样,特别是李牧尘那一扯,把陈焕之扯得撞在墙上,这种男人之间干净利落的简单暴力让长期以来一直都逼着自己像一个男人一样坚强起来的苏漓瞬间找到了填满整个内心的安全感。
“小子,学着点!”李牧尘回头骂骂咧咧地朝着还没有在那能把他撞得脑震荡的撞击中回过神来的陈焕之说了一句,扭头就对苏漓露出一个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说:“我说苏姐姐,你这也太难找了,我转悠了老半天差点被保安当成不明分子给赶出···喂,你干嘛!?你撕我衣服干嘛!?”
李牧尘话还没说完,药效彻底上来的苏漓却猛地扑了过来,把毫无准备的李牧尘给扑得后仰过去,然后苏漓闭着眼睛,脸颊通红,气息紊乱地伸出手胡乱地撕扯着李牧尘的衣服,俨然这就是陈焕之之前所说的“你会比我更想要”的效果了。
没想到自己来救一个被强奸的人却反被强奸的李牧尘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衬衫惊恐地看着苏漓,此时别说之前的高手风范了,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在女悍匪的魔爪下挣扎求生的无知少男。
“王八蛋,便宜你了!”苏漓闭着眼睛,哭喊一声,料到自己还是躲不过被人占去了身子的一劫,但给李牧尘,总比给浑身上下哪里被她看到都觉得恶心的陈焕之好,一边儿哭,一边儿使劲地撕扯着李牧尘的衣服裤子。
眼前一阵阵晃动的陈焕之瞧见了这一幕,悲愤得要死过去,自己白做了那么多的努力都没有得逞的人,居然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凭空得了过去,偏偏的,还是苏漓主动的!
陈焕之很想站起来冲过去,可是一阵阵的头晕和恶心,还有剧痛,让他只剩下了呻吟的力气。
而这个时候,李牧尘的裤子都被苏漓给拔下来了。
“等等,还有人看着,喂,女人,你别这么猴急啊!?”李牧尘一边喊着,一边抵着苏漓完全没有节操和羞耻心的小手,见到苏漓此时已经罗衫半解,露出了不少春光出来,本着肥水绝对不能流到外人田的小农心态,李牧尘腾出一只手抓起了床头的电话机拔下线朝着陈焕之的脑袋就砸过去···华丽丽的补刀。
而苦逼的陈焕之,刚刚回过神来就见到一个电话机在他的眼前无限地放大··放大···放大···
砰~
伴随着七零八落的电话机碎片,陈焕之脑门上再绽开了一朵璀璨的血色花朵,干脆利落地眼睛一翻白,晕了过去。
此时,李牧尘已经被苏漓扒的差不多光了,李牧尘苦笑着按在了苏漓的麻筋上,疯狂的苏漓身体一颤,软软地用不上力气来。
抱起了苏漓,李牧尘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打开莲蓬头,哗啦啦的冷水淋下来,洒在苏漓的身上,把她浑身打得湿漉漉的,而李牧尘则蹲下来,把苏漓的衣服解开,让她的身体最大程度地被冷水冲洗到。
这种天气,虽然不是隆冬了,可被冷水冲可不太舒服,更何况被药效刺激得敏感了好几倍的苏漓,浑身都火热好像掉进了一个火坑的苏漓在冷水淋下来的一瞬间就被刺激得一个哆嗦。
蹲在苏漓白嫩嫩的身子前面,李牧尘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就这么做了次正人君子一点便宜不占回来也太吃亏了,于是李牧尘就伸出爪子在苏漓的身上不断地磨蹭着。
苏漓咬着嘴唇,轻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