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了的两个人开始相互吹牛。
“老子年轻那会,也是社团里最帅的一个小伙子,我告诉你小伙子,别看我现在老了,但在这方面我还是你的前辈,对女人就是要秉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准则,但不是真的打女人,要管得住,管得住你懂不懂?”德叔红光满面,对着李牧尘含糊着口齿说。
“靠,老头,这还要我教?雪姐怎么样你最清楚,现在跟了我,不还是服服帖帖?我叫她往东她不敢朝西边多看一眼!”李牧尘大言不惭地说。
这话刚落地,在房间里和韩小雨聊天看电视的肖雪立马就竖起了耳朵,咬牙切齿地跑到厨房门口,森森地看着李牧尘。
见到肖雪杀人的眼睛,李牧尘一惊,知道自己说过头了,但德叔在,他死撑着面子,不断地丢给肖雪有帐等会算,先让我牛逼一把先的眼神。
知道李牧尘死爱面子的臭毛病,肖雪哼了一声,扭身回去了。
而背对着门口的德叔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为老不尊地对李牧尘竖起大拇指,笑嘿嘿地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这样才对。不过我跟你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清纯的,成熟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最重要的是男人的真功夫,想当初我还年轻那会儿,正好严打风声最紧的时候,那时候我屁股后头十来个娘们,随便一个跑去跟大盖帽说一声我流氓,在那个流氓罪能枪毙的年代我这个小混混就完蛋了,可愣是没有,为啥?不还是因为老子那功夫坚挺!”
“佩服佩服,德叔,看的出来您现在也还是老当益壮啊,嘿嘿嘿嘿。”李牧尘拱着手笑道。
“不行了不行了。”德叔摆摆手,说:“男人过了四十就走下坡路了,到了五十对这事就没感觉了,我这年纪,早忘了是什么滋味了。”德叔颇为寂寞地说。
听着厨房里一个为老不尊的德叔和一个大言不惭的李牧尘,两个爷们在那说些让女人面红耳赤的话题,肖雪红着脸去把门关上了,对同样红着脸的韩小雨说:“等会慢慢地教训那个家伙!”
“嗯嗯!”向来软糯糯保持中立的韩小雨竟然破天荒地用力点着头赞同。
晚上十点,喝的醉醺醺的德叔和同样差不多的李牧尘勾肩搭背地从楼道里出来,一路朝着吹着冷风窝在车里的影哥走去。
而影哥,望眼欲穿差点成了石头,好几次等的不耐烦以为德叔出什么事情的他差点没忍住冲上楼去朝着李牧尘要人,可左等右等,当见到勾肩搭背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影哥彻底地真正地变成了一颗石头。
“老头,你到家了。”李牧尘指着车对德叔说。
“别瞎说,你以为我醉了?这是车,不是家!”德叔挥舞着手,说。
“嗯?哦,对,是车。”李牧尘摇头晃脑地说。
这时候,接触了石化状态的影哥打开车门,僵硬地走出来,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人。
见到德叔醉得摇摇晃晃,连忙跑过去接过了德叔,低声说:“德叔,您这是?”
“看不出来老子喝多了啊?”德叔瞪了影哥一眼,咕哝着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点,没个眼力劲,看不到我跟我兄弟正说话呢?”
兄弟!?
影哥嘴角抽搐,继而转头对李牧尘怒声说:“德叔年纪大了,不能喝那么多酒,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李牧尘瞥了影哥一眼,不耐烦地对德叔说:“老头,你这小跟班我早看不顺眼了,跟个傻逼一样地瞎哔哔,得了,我走了。”
说完,李牧尘扭头就走。
“哎,兄弟,下次再喝啊。”德叔竟然还恋恋不舍地朝着李牧尘挥手。
“随时等你,下回喝趴你。”李牧尘头也不回地说。
等到李牧尘消失在楼道口了,德叔扭身上了车,重重地关上车门,德叔靠在位置上,深深地吐了一口酒气,感觉天旋地转的,他闭着眼睛说:“小影,打开窗户,车开慢点,我难受的很。”
影哥上了车,发动车子后打开了车窗,小心地放慢了车速,但还是忍不住抱怨说:“德叔,这个人很危险,天不怕地不怕的,要是这出点什么事情的话···”
“他没说错。”德叔皱着眉头猛地打断了影哥的话,冰冷地说:“你就是跟个傻逼一样爱瞎哔哔。”
影哥闻言身体一颤,不敢回话,只是背对着德叔的他脸色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