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快点,快点……”谷悦被一群人推搡着,看清了里面情况,知道马上就要出事了,马上着急的挣脱了双手,重重的捂了捂腹部。
进了最里面的那个窑洞,谷悦双手被重新困上了,其他人出去了,孟南天围着她转悠起来。
谷悦坐在散发着松树油子香味的实木床上,发现这种房间虽然才十多平方米,竟然摆放着书刊报纸,还有收音机、衣架、餐具、洗漱用品什么的。
如此看来,这就是孟南天给不同女人安排的房间,也就是他藏在这深山里外人不知道的寻欢作乐的魔窟了。
此刻的她像个担惊受怕的梅花鹿,高高的身材,曼妙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心里早已经后悔不已:本以为自己能随时溜了,就算是溜不掉,丁凡也该带人冲进来了,他不是找了帮手吗!
也就是此刻,她才发现一个民警在一个复杂的环境里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是徒劳的,几乎就是和寻常百姓一样。
“哪个不是这样,都特么的想着跑呢,你等着三天后的,劳资让你躺着干就躺着干,让你张嘴来你就得张嘴来,所有带洞的地方都给你试一遍……”孟南天煞有玩味的看着她,丝毫不着急下手,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这么欣赏、观察她反抗的过程也是一种病态的享受。
“唉,唉,别想不开啊,我很会疼人的……”孟南天突然看到“吴美琪”绞肠痛般的捂着肚子,两腿间渗出了浅红的血,立即到了她跟前恩威并重的说着。
他很少遇到这种事,弄进来的女人都是他看好的,只要被那些打手们一吓唬,自己再好好教训教训,没有一个不是乖乖就范的,没想到这个女的肚子上出血了。
“滚,你这个畜生,畜生啊……”“吴美琪”绝望的喊着,感觉他到了自己跟前,从床上跌落下来,猛的向着他肚子上撞去。
这么烈的女子孟南天真就没见过,他马上本能的向旁边一躲,气急败坏的喊着:“胖子,王八,给我往死里打,给她好好开开皮……”外面有人应和着,可他看着她雪白的俏脸,现在急眼了微微发红,更是平添了几分忧愁的伤感美,顿时又改口说:
“行了,行了,晚饭不给她吃一口,半夜咱们跳舞喝酒,我看她还能给我倔到哪里去!”
前两天弄来个陈美玲,竟然一直来大姨妈呢,加上外面有找事的民警在闹事,弄的他这两天没回来,一直在镇子里观察他们呢,算了算去,陈美玲那倒霉的、不该来来了的大姨,现在应该走的差不多了,那就晚上一起来。
不一会,前排房子里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胖子、王平和矬子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有人给孟南天倒上了一杯白酒,胖子咽了口吐沫汇报说:“老大,这肉昨晚弄的,中午开始炖的,闻着就香,老带劲了。”
孟南天满眼兴奋的看了眼大盘子里拳头大的肉,仔细看了上面丰富的纤维,吧嗒了两下子嘴,满是食欲的样子,问了几句胖二那边的收入情况,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兴奋的说:
“站着干什么?坐下吃饭,晚上狂欢,把镇上的人叫来,玩个通宵,来尝尝我这大补的玩意。”
那些人小心翼翼的坐下了,胖子慢慢的举起筷子,看样子是要夹菜,可到了那一大盘子肉近处时,筷子又绕开了,似乎不太愿意吃那种肉。
这两年,孟厂长性格变得越来越怪了,玩女人喜欢玩乡村最淳朴的少妇,还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癖好,专门让兄弟们晚上偷猪去。
他们偷的猪专门喜欢偷临产的老母猪,别的肉都运到外地卖了,唯独靠近母猪肚子里没见天日的猪崽子旁边的一块肉,必须给孟南天红烧了吃。
不知道他跟哪个神秘的大师学的,说老母猪生崽前,那个地方的生命力最强,也是最补的东西!
“那个老刘家的儿媳,今天开始吃饭了,估计是服软了,今天又弄了个学生,大哥,您多吃点……”胖二坐在下首,轻轻的抿了口酒,小心翼翼的说。
他们正吃着呢,只听外面一个长相猥亵的老头脚步杂乱的跑了进来。
他指了指外面的树上,又指指远处,两个手指竖起来,做个手枪的姿势,嘴里啊啊的喊着。
“大哥,哑巴说来人了,着装的,带着枪,是两伙人……”王平往前凑了凑说道。
孟南天不由的神色凝重起来,慢慢的放下筷子,脸上的阴鸷、狂妄顿时烟消云散,轻轻抿了一口酒,安排说:“让哑巴去山里叫人,你们几个守着洞里,都安排好,谁也不能露面,听到了,不行就……”他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话说刚才在巴图镇大街上,丁凡正和王良坤他们对峙着,摄影爱好者吴江正从邮局方向赶过来,他只是看了几分钟的热闹,就直接参与到了其中,声明自己要报案。
“你们都是民警,什么纠纷我问不着,但是我的报警啊,有人绑架女人往山里送,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都照下来了,胶卷我给报社邮走了,王大队,你管不管啊?”
吴江举了举手里的相机,又指了指远处的邮局,语气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