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要脱裤子了,你还愣着干嘛,把衣服脱了过来干我啊!”娜娜见陈默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好像是自己的身上被缠了一个大长虫一样。于是娜娜便对着呆头鹅一样的陈默张开了嘴巴,喊了起来。
陈默听到娜娜的喊声,刚开始木头一样愣着,忽然间就像是发羊癫疯了似的,抽搐起来。
“别……别脱了……”陈默有气无力地张开了嘴巴,对着还在对着自己的裤子硬磕的娜娜说道。
娜娜因为要体现出自己的腿瘦,就每次穿的裤子都紧巴巴的,紧巴巴的裤子脱起来也绝不会好脱到哪里去。她听了陈默的话,动作不停,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对着坐在一旁的陈默张开了嘴巴说道:“不脱怎么能行,我喜欢脱光了干,不喜欢被干的时候身上还有半截裤子拖拉在腿脚处。”说着,娜娜继续对着裤子死磕。
“把衣服穿上吧,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做这事。”陈默向面前金鸡独立,脱下一只裤脚的娜娜张开了嘴巴说道。
娜娜动作一滞,下盘不稳导致她差点摔倒,等两只脚都落地,娜娜站住了脚,然后回身去看正坐在地上的陈默,然后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默说道:“你不是在逗我吧,你不想在这里做早一点说啊,衣服都快脱光了,你又说出这话来,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大学生,是知识分子就来耍我的?”
“我耍你干嘛,娜娜,我刚才还想要干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兴致,也许是这里的气温有点冷的缘故吧,要不娜娜,咱们回去吧,找个屋子,找个暖和的地方我们再继续。”陈默张开了嘴巴,对着现在自己面前的娜娜说道,他说着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娜娜的眼睛。
娜娜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默看了很久,半天才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默说道:“我最痛恨谁骗我了,特别是一些知识分子骗我,记得有一个长得很文雅的客人,他好像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和我睡觉前的他和我说我的套子是劣质橡胶做成的,他不愿意戴,然后告诉我他和他老婆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到医院一检查是男方出了毛病了,是什么阿尔茨海默的病症,名字听起来很高大上的,所以他告诉我他反正是不能够生育的带套不带套无所谓,我买的套子既薄又结实,价格是最贵的,我一听他的话心想省了一个套钱,就和他做了起来。后来轮到我的那几天假期了,生理假期却没有来,我一想完了,用试纸一检验阳性,然后我就延长了的假期,到医院堕了胎之后,这才上班。你知不知道那个畜牲耽误了我多少盈利,而且做一次手术花了我几千块钱,当时心疼的我,肠子都悔青了……我现在真想掐死那个上我不带套的狗屁大学教授!那个骗子!陈默,我希望你也不要骗我。”
说完了,娜娜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陈默看。
陈默被看的心里发毛,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对着站在自己面前正在看着自己的娜娜说道:“我不会骗你的,娜娜,你听我说啊,我真的没有耍你,刚才我邀请你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那N话儿硬邦邦的,就像是石头一样的硬,无比的坚硬,我当时觉得它是一把利器,可以无往而不锋利,但是我现在发现自己当时的念头是错误的,而且大错特错,错的很远,简直是南辕北辙那么远。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那N话儿并不是想我想象中的那么坚硬,至少,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一直地坚硬,所以它现在忽然软了下来,就像是橡皮泥那样的软,就像是被嚼过的口香糖那样的软,它软成这个样子了,我真是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说,我没有耍你,娜娜,更没有骗你,是我的那位小弟弟那忽然给我们开了一个小玩笑,我相信这个玩笑是善意的,它是怕我们在这里做事感冒,孙子才给我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相信我们到了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说完了,陈默本来就是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么多之后,他的脸色灰白,就像是快要死了似的。
娜娜听了陈默的话之后,觉得陈默的解释合情合理,她看着陈默,然后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默说道:“陈默,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去搞事情吧。”说着就走到陈默的身边要拉他起来离开这里。
陈默摆了摆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的娜娜张开了嘴巴,说道:“不用,我歇一会儿,刚才我说话太累了,就像是刚从女人的身上下来一样的累,你容我歇一歇,然后咱们再离开,好不好?”
其实,天色向晚,白色的云朵被晚霞染的红通通的,就像是有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把处女天给捅了个窟窿,然后天空失去了处子之身,然后释放出无量的血,那无量的血就像是红色的海一样染红了天上像白床单一样的白云。
娜娜看着陈默,视线下移,眼尖地发现了陈默的裆部湿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陈默的小便失禁,不容第二个反应产生,她就大笑起来,对着身边的陈默张开了嘴巴,然后说道:“陈默,你长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哈哈哈哈……”说着就指着陈默的裤裆哈哈地笑。
陈默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裆部,脸色由苍白转为郝红,他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娜娜张开了嘴巴辩解道:“我没有尿裤子,这是……这是……”后面的话他更说不出口了。
“这是什么?”娜娜看着陈默,然后张开了嘴巴咄咄地问着。她的话刚出口就有些恍然那是什么了,自己还真是纯情,竟然认为那是尿湿的,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给濡湿的。
天边的晚霞红的像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