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仁怀县名气很大的同济堂,也就不过如此而已嘛,完全就是一只纸老虎!
还是我们出云村的路老大厉害,说什么就是什么,帮他随便干点活,就能有两万块的好处费到手,真是太伟大了!
苟泽中迫不及待地把药给了那个学徒,然后拿起两沓票子就往外走。
他走得太急了,甚至还被门槛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苟泽中没有管自己会不会摔倒,他连要伸手撑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继续死死地抱住他那两沓钱。
费云帆恼怒至极。
就是这么个东西,竟然从他这里弄走两万块,简直就是耻辱!
苟泽中可不在意什么耻辱不耻辱的,拿到手的钱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这两万块,他可以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但是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只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去银行把这钱存起来。
第二件是感谢一下伟大的陆凡。
而这个时候,伟大的陆凡却在仁怀县城的另外一个地方,被人给质问着。
“你才多大点,竟然说在大街上看到郑老,就一眼看出了郑老身上带着病?你到底是医生还是相师呢?”
质问陆凡的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家伙。
他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看起来倒还确实是个不寻常的人物。
只不过他现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陆凡,似乎想要直接看透陆凡一样。
“这种事和年龄也有关系?”陆凡有些无奈地反问道。
对于医生这个行业来说,知名度确实是很重要的。
他在国外的时候,随便看到谁,说谁有病,哪有人敢质疑敢不相信?
他就是说一个活蹦乱跳的好人第二天立刻会病死,那个人也得一边向他求救一边准备后事。
可是现在回到了国内,他又变成了一个没有半点知名度的年轻大夫,走到哪都得遭到无尽的质疑。
“当然,有些经验,是需要年龄来积累的。”中年人傲然道。
他师从名门,又在医疗战线上奋战了三十年,经手过的病人不下十万人,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能够获得大佬们的信任。
可这个年轻人又凭着什么能让郑老相信呢?
他很有些不爽。
“对于你们这种资质平平的人来说,确实如此。”陆凡难得的没有反驳,同意了他的观点。
可是观点得到同意,中年人没有高兴,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
“你说谁资质平平?”
真是个笑话!
他是本专业在国内的领军人物,即使是在国际上,也是数得着的佼佼者,这可不是光靠着经验的堆积,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