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走到门口，看到聂志杰背对着门口，坐在屋里椅子上，拿着课本认真翻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课本放回原位，扭头看过来，看到门口的王婷勾了勾唇角。
“回来了。”
“今天运气好，到村口没多久，买肉的人来了。”王婷往灶屋瞟了眼，又扫了眼三楼楼梯口，进屋顺手关上了门，走到聂志杰身边，眉眼弯弯地问：“你跟阿嗲阿哒说了？”
“说了。”聂志杰瞥了眼关上的门，眼底闪过丝丝笑。还以为小丫头不紧张，原来她也会紧张啊！
“阿嗲阿哒怎么说？”王婷眨巴眨巴眼，浅笑着，一点也看不出她的紧张。
聂志杰面无表情，看着她沉默不语。
冷凝的气氛流淌在屋里，窒息得让人无法呼吸。
王婷刚开始还能淡然以对，一分钟后不淡定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觑着他，手紧抓着聂志杰的胳膊摇晃，追问：“说话啊！阿嗲阿哒怎么说？同厂同意？”
老不说话什么意思，急死她了。王婷气急了，气鼓鼓地揪了把他的胳膊，谁想聂志杰的胳膊硬得像铁块，揪不动，气死她了。
见小丫头真着急了，聂志杰扬眉，心情倍好，面上不动声色，故意吊着小丫头的胃口，眼看小丫头要发彪了，才慢悠悠地说：“阿嗲阿哒说要你爸妈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