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莘下楼，陈玉寒还特意去门口看了看，没见人，回来低声道，“妈呀，这是她哪个哥哥？气场好强，感觉比我那个小叔气场还强。”
她的小叔在市政委上班，气场压抑，威慑力很强。
“不知道。”严姝摇摇头，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只说是哥哥，没问。”
“好吧，问了我们也不知道。”陈玉寒从行李箱里拿出几个苹果，给每个人都洗了一个，自己又拿着一个啃，“你们尝尝，真的好吃，我妈专门叫我带来给你们尝一尝。”
“谢谢。”严姝轻笑，有点心不在焉。
楼下。
两人刚坐在车里，林莘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她拖长尾音，冲电话那头道，“干嘛？”
贺稚渊开车往前驶去，耳边是她清甜的声音，“你请妮妮姐，关我什么事？我一会还要上课，再说，是你答应要请她吃饭，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吃吗？”
“谁说的？”
“我才不不去，自己吃去，今天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不来接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泡妹子了…不听不听解释，靳永奕，你就是故意的，好了，结束这个话题，下次有缘见。”
她说完，自己先挂了电话。
刚刚听着她娇俏的语气，贺稚渊弧度微高，“这么没礼貌？”
“你也要对我说教啊？”林莘侧头开始瞪他，努了努嘴，“我哥答应妮妮姐考上A大请她吃饭，她很努力的，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我还要去当电灯泡啊？”
“她喜欢你哥？”贺稚渊像是随口一问，接着话题聊。
“当然，我很早就发现了…”林莘脑袋歪了歪，摆摆手，“反正想不出来就多久了，就是很久很久之前，感觉她超喜欢我哥，打小我也没少跟着捞好处，她喜欢讨好我，不过我也挺喜欢她。”
她说的时候有些小孩子气，贺稚渊珉紧唇，眼底笑意微深。
“不过，妾有情郎无意。”林莘叹了一口气，“我哥没心没肺，也看不明白，只当妮妮姐粘着他是习惯，从小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那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往深里想吧，小时候她还喜欢和我争哥哥，就是抱着我哥睡午觉，每次她都拿巧克力哄我。”
她回忆着，轻轻笑，侧头道，“那时候我好像太胖了，我爸妈不让我吃，但是她会偷偷给我，我也就把哥哥让给他了。”
“为什么你哥不会往深里想？”贺稚渊忽略其他，抓住了这个重点。
兄妹都这样吗？出奇相似。
“不知道。”林莘说完，又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妮妮姐对他太好，他习惯这种好？然后觉得没什么不对？我的理解啊，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随口一说，很快又将这个话题翻过。
可惜，贺稚渊抓住了字眼。
对她太好？形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