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嗓音有些沙哑地说：“老规矩，我来喂。”
他说着，将药拿在手里，对她说，“张口。”
慕初晨的眼中掠过一抹暗光，没有抗拒，张口把药吃了。
宫千璨的眼中翻涌着复杂的光芒，却只是端了水给她，启唇：“喝点水吧。”
慕初晨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然后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一手下意识地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
“怎么？呛到了么？”宫千璨紧张地问道。
“没事。”慕初晨笑着说道，语气轻松地问：“对了，之前我忘了问，如果解药只吃了一半，会怎样？”
顾玖不等宫千璨开口，就先说道：
“不会怎样，就是可能触到十月枯的药方中的某些药物还是有可能会危及生命，不过会产生反应的药物少了很多，只是还是会比较危险就是了……”
现在她都吃完了，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啊。”慕初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没心没肺地笑着说道：“还好解药都吃完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空气有几分凝结。
“嗯，十月枯的毒已经解了，没事了。”宫千璨伸手，掌心放在她的头顶上，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肚子饿了吧，快吃饭。”
“嗯。”慕初晨勾了勾唇，然后继续吃饭。
宫千璨没什么食欲的样子，慕初晨则一副终于解了毒心情很好食欲很好的样子，不停吃着东西。
顾玖看着无声的两人，沉默。
要是她知道解药会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胃口。
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
楼司晏看了看宫千璨又看了看慕初晨，终于开口，“你们说了半天，还没回答我，什么解药……？”
“食不言寝不语。”顾玖说道。
楼司晏：“！！！”为什么他感觉就他一个人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