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讶异地看向季琉璃。
季琉璃随手拿了一只苹果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已经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了。”
一个人挺好的。没什么烦恼。
没有孩子也好，省得操心那么多。
“顾玖……”慕初晨的声音忽而想起。
季琉璃的脊背僵硬了一下，没有想到顾玖会去而复返，咬在口中的苹果半天也没有咀嚼。
顾玖例行公事地给慕初晨查了一下的脉搏和血压，开口说了四个字，“身体正常。”
然后，又走了。
他全程都没有跟季琉璃打招呼，好像她是隐形的。
季琉璃直到顾玖离开好一会儿，才又将自己口中的苹果继续咀嚼，味道很差，真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苹果了，她突然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心情。
慕初晨开口说道：“我是挺正常，但我怎么看着他这么不正常。”
“什么？”季琉璃下意识看了慕初晨一眼，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好，连忙又低头咬了一口苹果，味同嚼蜡。
“我是说，他的声音怪怪的，应该是感冒了吧，平时他都不戴口罩的。”慕初晨说道。
季琉璃的呼吸骤然凝滞。
他的声音乖乖的？
他感冒了？
季琉璃莫名想起昨晚他发的那些信息……
是昨晚感冒的？
怎么可能？
他昨晚难道没打伞吗？
她下意识瞥向窗外。
天空还在下雨，这场雨下了两天了，竟然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