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脚,疼,你碰到我的脚了。”池晓立马往后仰开,阻止了闫司擎的亲吻。
他几分无奈,凝望着她的小脸,拨打电话出去,“喂,陈医生,我是雷司擎,我夫人脚扭了,脚踝红肿,你现在去江园,我大约四十分钟后到。”
池晓听到江园两个字,心里一颤。
那是A市最繁华的别墅区,也是,她父母之前的房子被拆迁的地方。
他说他在家排行第六。
“你家有很多人吗?”池晓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他家很多人,她不想去。
“跟你说过,我从小就是被放养的,江园是我单独购买的别墅。生病的时候在那修养过,有些美好的回忆。”闫司擎灼灼地盯着她说道。
“你生病过?”池晓还真没从强壮的他身上看出来。
闫司擎阴阳怪气地扬起笑容,似乎说反话道:“你还真能挑重点,小时候得过抑郁症。”
她还真没想到,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钱,有权,有颜值,还能得抑郁症,该得抑郁症的是她好不好。
池语垂下了眼眸,没有再说话。
闫司擎拧眉,眸色暗沉,追问道:“你没别的要问了吗?比如说那个美好的回忆?”
池晓摇了摇头,她对他的回忆并不敢兴趣,靠在门上睨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灼灼生姿的脸。
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冲到他的车前,还和他发生了关系呢?
她得等老大回来,好好去调查下。
闫司擎烦躁又无奈,朝着她靠过去。
池晓防备地捂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