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超群手中的桃木剑被她硬生生夺去看上去并不着急,却从怀中取出一瓶酒水一样的东西,笑道:“不知道这个你怕不怕?”
那女子瞧着真切,不由得脸色微变,转身欲走。
忽然阮超群一扬手,那瓶中酒水一样的东西尽皆撒的女子淋淋拉拉满身皆是,一股腥臭之气当即弥漫开来。
沈倾城此前听阮超群说起这东西就是黑驴血,辟邪最为灵验!
不曾想那女子身染黑驴血后,并未倒地降服,却是哎呀一声推开阮超群就要往楼里跑,沈倾城知道这女子蛇蝎心肠,适才命丧当场的裸体女子就是最好的正面,当下也不敢多想,提刀向女子当胸一刀!
刀却犹如砍在了棉花堆上全然无力,那女子身子只是晃了一下并不曾受伤,沈倾城心中大骇,心道: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阮超群一个滚地,顺势捡起桃木剑,趁着那女子愣神的瞬间,直直刺入她的胸口!
沈倾城万没料到那钢刀不能刺进的怪异女子在桃木剑之下竟如纸糊的一般,女子捂着胸口,脸色露出痛苦而狰狞的表情。
阮超群咬紧牙关又一用力,这才完全将整个桃木剑刺入那女子的身体,那女子面色极为痛苦,忽然张口朝着阮超群吐出一团黑色烟雾状的东西,阮超群大惊,感觉拂袖掩住了口鼻,沈倾城顿觉一股腥臭之气迎面不来,不久多想也是袖中掩鼻。
那女子挣扎了几下,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沈倾城有前车之鉴,这次没敢去瞧她的脸容,想必和先前那胎记女子一样狰狞丑陋。
阮超群抽出桃木剑,用布擦干净这才重新插在腰间,又从那两名女子的腰间摘下两块令牌一样的东西。
沈倾城捂着口鼻目视着他没敢多问,心道这莫非就是出入通关的逍遥令,阮超群点了点头,两人又一起将两名女子拖进了野草丛渗出,这才闪身进了寻欢殿,只听身后的大门“哐当”一声,竟然自己关上了。
这处大殿很大,一条长廊直通向里边,两侧点燃着百余盏粉色灯笼,照得屋内尽是迷人的粉红色,灯光摇曳,却不曾看到一个人影。
沈阮二人心下大惊,回身去推门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阮超群苦笑道:“糟了,出不去了!咱这不是寻欢,却是找死!”
沈倾城也是无话可说,两人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边走,长廊很长,却是步步惊心,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阮超群拔出桃木剑走在前边,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左顾右盼,似是担心斜地里会忽然窜出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一样,忽觉脚下一软,那脚下的地板竟是空的!
阮超群一声惊叫,身子已坠入了那空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