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盐枭听到招呼,当即身形后跃,一转眼便奔出十余丈外,那大汉持刀肃立也不追赶,沈倾城抬眼一看不由惊喜道,“是你呀,关叔叔!”
原来大汉正是寒刀门朴刀堂堂主关应!
大汉朝沈倾城微微躬身行礼,“关某拜见少主!”
沈倾城赶忙扶起,高胜寒也过来拜会了关应,又上下打量了沈倾城道,“原来兄台便是少主,高胜寒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少主莫怪!”
沈倾城哈哈一笑,“都是自家人,何须这般礼数!我与高兄有缘相识,共同退敌,也算人生一大幸事!”
高胜寒摇头道,“惭愧惭愧,若不是堂主及时赶到,只怕我等中了那狗贼的阴招!”
关应见沈倾城装束粗陋神色倦意,遂问道,“少主不在府上,如何在此?”
沈倾城叹了口气,说道,“关叔叔,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高胜寒恨恨道,“莫非府上连日发生的事皆与那魔教妖孽暗中作祟有关?前日收到门中的快马讯报,堂主这才差属下先行回总舵,可恨半路上遇到戚老三这帮狗贼,暗中说我帮中坏话,这他奶奶的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气愤不过这才跟那帮狗贼动上了手!”
关应连连点头,眉头紧皱,沉声道,“我看此事绝非这么简单,属下沿途也听闻许多不利我帮的传闻,近期魔教邪派小动作甚繁,似不仅仅针对我寒刀一门,而是整个中原武林,若正如老夫所料,这武林江湖定然会有一场大事发生,当务之急还是早日回府参见门主,商议个妥善之计为妙!”
沈高二人也觉得有理,三人又从集市了买了匹矫马于沈倾城骑了,当即不再停留,三骑直奔洛阳府东南的沈府大宅绝尘而去。
正值隆冬时节,北风料峭,万物萧条,空荡荡的青石板路上行人更是甚少,马蹄踏在生硬的青石板上“咔咔”作响,风吹路边两侧的苍松摇曳甚感肃穆,比之往日大不一样。
沈倾城家门在望,远远看到沈府的朱漆铁门牢牢紧闭,门外没有一个守卫,旗帜上飘扬的青色大旗犹在招展,只是色彩比之往日似乎暗淡了不少。
沈倾城飞身跃下马,拍着那大铁门“哐哐”作响,过了好久才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家丁过来偷偷开了一条缝,见是沈府少主,赶忙让三人进来又急急关上门从里边用两根碗口粗的木棍牢牢顶住大门,沈倾城奇怪,问那下人,“这是为何?”
那老奴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少爷您有所不知,自从老爷和少爷先后离开了府宅后,就有一伙强盗隔三差五来府上闹事,府上的守卫跟他们动了手,无奈这伙强盗人多势众,府上守卫年轻强壮一点都随老爷外出了,府上留下的这点人原本就势单力薄,经不住那伙强盗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伤了大半,还有两个丢了性命,哎,这都什么事!”
沈倾城一听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心道都怪自己年轻任性,不听爹爹的话,这才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那我爹爹呢?他可曾寻回我娘?”沈倾城急切问道,老奴道,“老爷倒是前几日已经回府,只是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