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人公关副总裁，冲上台替CEO回应，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
记者不依不饶抠字眼，对他的每句话刨根问底。
“您认为企业道德问题，属于人工智能技术能解决的问题吗？”
副总裁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女记者盯着两个男人，最后抛出一个终极问题。
“在您的眼里，一个优秀的互联网企业，应该追求怎样的价值观？”
摆渡人公关副总裁囧住了。
作为国内互联网行业巨头，他们从来只研究如何赚钱。
价值观？好像从来没有想过，绩效考核没这方面的标准啊。
郭长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正在此刻，郭长田的手机响了。
窘到要钻地缝的他，终于有台阶可下。
这是众多商界大佬，在新闻媒体公开场合，应对尴尬局面的高招。
CEO躲到后台接电话。
副总裁又开始讲场面话，试图把女记者糊弄过去。
忽然听到咚咚咚响，一阵儿歌声响起来。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场内气氛顿时哗然，所有的观众哄堂大笑。
公关副总裁一脸尴尬，对着话筒提高声音，试图把音乐压下去。
郭长田拿着手机，站在礼堂VIP通道口，正在小声地回复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