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丑怕啥，你不是说过，灯一关，都一样嘛。”
林燃一点都不同情他，反倒拿他的话来怼他。
文韬无奈地叹一口气。
这年头人心不古，最郁闷的时候，连兄弟都落井下石。
“在帝都你可以吃西餐，回来就得习惯鸭脖子。”
“入乡随俗，我们才能活下去。”
林燃一语双关地提醒。
两人点了小龙虾，一直喝到半夜十二点。
单身的最后一个夜晚，必须折腾到半夜才够本。
喝醉的文韬伏在沙发上。林燃替他付过账，站在前台等发票。
前台杂志架上，有一叠《创业咖啡》内刊，封面人物看着挺熟。
林燃凑过去仔细看，发现竟然是他的旧照。
大学时代的他，潇洒飘逸的长发，活脱脱的IT界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