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门。
电梯里,郝知恩闻到了一股须后水的味道,那想必也是出自赵士达手底下那个叫……叫什么大钊的作者。
距离戴维斯国际幼儿园,仅有五分钟的路程。
赵士达抓紧时间:“不生我气了?”
他指的是郝知恩三十岁生日那天。
郝知恩否认:“生什么气啊。”
“那你这么多天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到习惯性失联,前几年有一段时间,郝知恩的事业处于上升期,顾不上家里的马桶和灯泡,顾不上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甚至顾不上赵唯一,便要赵士达多承担一点。一次两次的,赵士达还算上心,但次数一多,他便说:不是就你处于上升期,我守江山更难上加难!争也争不出个所以然,赵士达便开始不接郝知恩的电话,不回郝知恩的微信。
都说男人下班回家后,喜欢在楼下,在熄了火的车子里一个人坐一会儿,远离工作上的疑难杂症,也暂且躲一躲家中的鸡飞狗跳。
对此,赵士达再认同不过!
他觉得男人太累了,被社会和女人逼得太紧了。
同时,他也觉得那是合理的,并常常沉浸在那一份义不容辞的悲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