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毛毛雨,可如果章林森真为她撑了伞,砸下来的就是冰雹了吧?
看郝知恩一点就通,章林森握了握她的肩头,离开了。
郝知恩长吁一声,一回头,发现金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她身后,当然,身边没有了那一双年轻女孩子。
本着一码归一码的原则,郝知恩清了清喉咙:“你也是来看展的?对了,应该说你是来取经的?”
“好看吗?”
“什么?”
金天抬手,用大拇指指向身后,代表摄影展。
“哦,还可以。”郝知恩话说得官方,“只是,是因为高处不胜寒吗,好像反响并不算热烈?”
金天不置可否。
郝知恩诚心诚意:“说真的,你要是取经,是不是也该多考虑一下商业化?着眼于现实,艺术性总该建立在坚实的经济基础之上。”
金天一转念:“说到经济基础,你那场活儿,鲲哥要价多少?”
“无可奉告。”郝知恩说一不二,“我给他多少是我们的事,他给你多少,是你们的事。”
金天挠了挠头,作罢。“那就……”郝知恩要速战速决了,章林森日理万机,她也好不到哪去,否则,他们又怎么可能处于天平的两端。却不料,金天一伸手,拦住了她:“你不会真把自己当猪肉吧?”
郝知恩摸不着头脑,却也能分出好坏,脸色一沉。
金天不屑道:“还天平?说白了不就是秤吗?爱情和婚姻哪有这么胡来的?猪对猪,鸡对鸭,小鱼对小虾吗?亏他还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