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赵士达会砸了铁饭碗创业,郝知恩是真的没想到。
“暂时也就是给几个作家做经纪人。”赵士达滔滔不绝,“写《侠客虾》的大钊你知道吧?噢,大钊是他的趣÷阁名,他本名叫董自在。他的《侠客虾》一直在童书畅销榜前十的位置,我之前有给唯一拿去一套,让保姆读给她。”
郝知恩点点头了事。
那什么《侠客虾》,保姆有没有给赵唯一读过,她并不知道,她每晚回到家时,赵唯一早都睡了。
“生日快乐。”赵士达从西装裤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只丝绒小盒子。
钻石。
不会是戒指,那么,不是耳钉,就是项链坠,郝知恩心中有数。
她接过来,打开,果不其然。她刚刚有想到可能价格不菲,却没想到这项链坠的式样会这么别致——不规则五边形,每两个角之间都有连线,既错综复杂,又条条大路通罗马,像极了她的处境。她从来不知道赵士达会这么有品位。
“谢谢。”郝知恩话锋一转,“对了,这发型挺适合你。”
赵士达梳了个并不油腻的背头,被郝知恩一夸,局促道:“董自在从杂志上扯了一页,让理发师就照着那个给我理,还有这个项链坠,也是他帮我挑的,说包你满意。”
这就对了,赵士达有了个军师。从发型,到项链坠,十有八九还包括他这一身西装裤和马甲,都是由那个军师为他量身定做。不过,那个叫董自在的,怎么也没料到赵士达会“祸从口出”。
这不,好端端的他又有感而发:“可爱啊,三十岁了,也别太拼了,你看你,这发际线比我都靠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