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管事站了出来,姑苏城与辉城之间的路线,由他们掌管,这些来往与辉城和姑苏城之间的贵宾,是他们挣钱的主顾。而
且,这些主顾,能坐到空中舰艇的人物,在辉城和姑苏城中,都算得上是有些势力的人物,否则,普通人,哪里会舍得坐昂贵的空中舰艇?
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必须站出来。他
向方寒抱拳,试探道:“客官,大家不是辉城中人,便是姑苏城人,都是邻居,您又何必为了这些许小事,让大家不愉快呢,如果您有什么看不惯的,那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有一定改正,包您满意。”周
围,衣着华贵的一群人,都没有插话,家族中曾经有交代,驿站的管事,并非简单人物,可结交,不可交恶。
此时,驿站管事出头,他们乐得旁观。当
然,他们刚才心惊胆战,此时还未平复,不知道该如何插手。“
是吗?”
方寒抬头,看了一眼驿站的建筑,漠然道:“那就不如将这里拆了算了!”驿
站管事心中早已怒火滔天,还是强忍着,赔笑道:“客官说笑了。”
“说笑?”方寒冷哼了一声道,“你应该感谢那些要急着赶路的人。”
方寒的目光扫过另外两处,那些要急着赶路的人,向驿站管事道:“如果我不是体谅他们,这里就不会再有驿站了。”周
围很多人,那些围攻辱骂破烂盔甲的人,一个个面带不屑,有人在心中暗暗冷笑,驿站虽然是被一些势力掌控,但驿站是朝廷所设,那些势力能够经营,皆是朝廷认可的。放
眼姑苏城和辉城两地,即便是城主,也不敢如此言说,最多只是将掌管驿站的势力换成其他势力而已。“
这么嚣张,我还以为是什么世家子弟,原来不过是个乡巴佬啊!”之前,那个一直对破烂盔甲侮辱的少女,再次开口。
起初,有些害怕的人,都也不再将方寒当一回事。毕
竟,一个说出,要将朝廷设置的驿站拆了的人,除了大言不惭,就是吹牛,除了吹牛,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方寒,显然就是最后一种。他
们打心里,便已经认定,方寒的嚣张,只是没有见过世面。这
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莫说是在辉城和姑苏城的面前,即便是在一个小镇之上,没有任何势力,也会被有势力的人随意拿捏。对
于刚才,那些因要去踹破烂盔甲,而导致脚断的人,他们并不会有任何的同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因
为,这管他们什么事?
他们最为愤怒得是,方寒,一个没有见过世面,一个身份低微的人,竟然敢讽刺他们?那
是在找死。他
们不是武者,也许方寒的确是有两下子,但他们都是家中势力的人,有背景的人,拿捏一个方寒这样的乡巴佬,还不是和玩一样轻松吗?驿
站管事虽然还是觉得方寒不简单,可是一想到,在场诸位在两座城中的势力,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
一挥手道:“围住了,拿下!”